"爸爸,不是的,我不是..."口中恶劣的臭味让头重脚轻的慕容星尽量往稍微有点空隙的左边移去。
眯着染满**双眼的继父,突然一把捉住慕容星细瘦双臂:"你妈妈身边的那些男人教过你什么?也让我试试吧?"
"放开我,你,你可是我的继父,就是相伴多年来的爸爸啊...你怎么可以?"慕容星望着继父眼中的**后陡然一惊,用力挣扎起来。
可惜她继父非但不理,居然还自顾自的狞笑出声,因为他很清楚,他们两个的身上流着完全不相同的血液,反将她拉得更近:"别装清高了,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你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放开..."慕容星紫费尽全力捶打他,一心只想挣脱他的脏手,除了她自己之外,她的身子没人能碰。
"放开我,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骂得好,你越这样,我就越想试试你的味道,这样留下的种才是最纯正的,哈哈..."
怎么都没想到,重生在十年前,依旧逃不开继父毛手毛脚的魔掌,而她此刻所能做的,只是没命挣扎着...
可体瘦力轻的自己,又岂是继父的对手?倍觉屈辱的泪夺眶而出,情急之下,慕容星只能用牙咬住舌头,愤恨的威胁出声:"如果你再放开我,我就当场自尽,让你永远也得不到我,而你也再没有脸面去面对我那早已离家出走多年的妈妈,别逼我...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连十八岁的继女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要知道,她宁可死,也不愿被禽兽不如的继父污了自己的身子。
"我才不信你敢自尽,要是有种的话,那你就用力的咬下去啊,哼..."
谁管她死活?眼看继父嗤笑的丑恶嘴脸,低下头就要往她被吓得早已失了血色的唇吻去,早成惊弓之鸟的慕容星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抚着颊踉跄后退,惊吓至猩红的灵动双眸分外璀璨,镶嵌在青紫、肿胀如馒头的脸颊上,晶亮...却也蕴含着瘆人的诡异。
"啊...你这倒霉拖油瓶,居然敢用刀刺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将刀藏在你身上的?摇头是什么意思?"眼中染满欲念的继父,当着慕容星的面把手掌摊到眼前,就着房中微暗的光线,赫然发现掌上染满了鲜血。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移动过身体,如果可以这么轻易伤害到继父的话,先前她又怎么会被揍的鼻青脸肿呢?最多也只敢在心底想想罢了,那怎么会...
"我...我没有..."
继续大怒,要朝早无反击能力的慕容星扑去,却被她闪着寒光的诡异眸光逼退数步...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会杀了你,然后我再自尽,不要再过来了,别逼我,我说到做到。"任由颤抖不已的双臂环住身体,惊惧的望着扑上前来的凶悍继父。
"我肯碰你还算抬举你了,呸...真是不识抬举,要是你跟了我,我可以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见那醉醺醺的继父总算转身离去,慕容星周身依旧紧绷不已,但是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也无力撑持,就这么重重的倚着身后的脏污墙体,缓缓滑坐地面,瞪大的猩红双眸满含愤恨的直视着重新执起酒瓶猛灌起来的继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他这样的禽兽暴毙身亡才好。
"啊..."不多时,不远处豪饮中的彪悍继父陡然痛呼出声,捂住肚子的双掌仿似用尽了全力般的青筋暴突着,一双染满欲念的死鱼眼瞬间变得浑浊不堪,双腿'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地上,想要向惊魂未定的慕容星求救,却发现此刻所能逸出喉间的话语,竟是如此的稀少。
"喂...你,你怎么了?"继父先前不是还凶神恶煞的吗?还有,他身后站立的长发男人是谁?尤其他那身惹眼的银色劲装、天蓝色的眸色、无风吹拂下依旧优雅飞扬的黑亮长发...惊诧莫名的伸出右臂,指了指继父背后站立的陌生男子:"你...后面..."
"救...救命..."满是浓烈酒气的大口一张一合的向慕容星坚强求救道,对于慕容星所指之人,根本是无暇查看。
"你..."哪里不对,慕容星却实在是说不上来,总觉得除了自己,继父仿佛根本看不到他身后站立的那名陌生男子,为此,慕容星出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我是你...继父..."不明所以的继父稍稍侧过一张早已涨成猪肝色的肥脸,在查看后,并未发现慕容星所说的人之后,痛苦挣扎着回答道。
怎么办?禽兽不如的继父看不到他身后的陌生男人?
"他看不到我。"继父背后的陌生男子冷清开口,嗓音随低沉,但听在继父耳中,却是静寂无声、毫无所觉。
"你到底是谁?"慕容星再次开口询问。
"我..."继父想再开口,这才发觉逸出喉间的是痛苦的呻吟。
"我是应你召唤前来了结此人性命之人,无论你怎么努力,其他人都无法见到我。"依然是淡淡的语气望着惊诧莫名的慕容星说着。
"我没有要他死,我只是...只是..."话未完,再也支撑不下去的继父迅速匍匐在地,自口中蜿蜒出的鲜血染红了他身着的那件亚麻色T恤圆领,就算是这样,依旧无法阻止鲜血的汩汩流出与蔓延开去...
"啊...不是这样的..."再也承受不住入眼的红,慕容星在那名神秘男子诡异讪笑中,晕厥当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