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摸了摸下巴,眼骨碌的转着,这倒也行,我去和医生安排下就可以了。至少这样才能稍微有点保障,不给敌人空隙来搞动作。
“对了,三金那边的人联系我了,说要把我介绍进去,并且往上推。”我用手挡住了嘴,在叶华耳旁说道。
“噢?怎么回事儿?”
“大田不是没了踪影么,老狗也死了,你说这对谁的利益最大?当然是三金啊,他和大田都是茶林的手下,如今大田没了势力,现在就剩下了他一个,之前他承诺过我,说,只要我扳倒了大田,他就能上位,而且还能将我也拉上,虽然他也有着的他的小聪明,肯定不会自己吃亏,不过我也都知道。昨天,还通知我什么时候约着见上一面。”
“你怎么不早通知我。”叶华 埋怨道。
“我也想和你说来着,那天很晚了,就想着第二天告诉你的,谁知道除了这档子事,就一直拖着了,现在才想起来的。”
“好吧好吧。”
“你怎么看?”我抛出一支烟给他,随后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他满脸愕然的看着我。
“你受伤了还能抽烟?”
“没事儿,不打紧,你不知道有时候烟也能治病呢!”我笑谑着。
“我信了你的邪呢!”
不过烟的确能够麻痹人的神经欸,减缓了我伤口的痛苦。
“依我看吧,暂时还是先不要着急和三金见面吧,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没点本事的话,不可能做到那个位置的。”叶华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没回他,把他晾在了哪儿。”烟雾熏着我的眼睛飘进了送风口管道里。
“你说咱们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被动下去吧,就一直被按在地上摩擦到底?”我不甘心道。
“你是说......”叶华瞬间秒懂了我的心思。
“既然他们这么想对我出手,咱们为何不将计就计?这样也好过挨打挨疼啊!”我闷声说道。
“这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要是去当诱饵的话,先不说你会遇到什么危险,现在的伤还没好,就这么肆意 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就算是傻子也会看出端倪的吧!”
“我亲爱的叶大队长,你的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灵光了啊!”我揶揄道。
“去,还搁这儿开玩笑呢!”
“既然我们都能等这么长时间了,哪里在乎这些天啊,我的伤口恢复的快也不快,慢也不慢,所以呢,咱们先将计划中的各种细节规划好,只要等我好得差不多了,咱们就开始行动,这次一定要有所收获。”
“行,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和你详谈,这次也该让他们吃吃苦头了,我有总预感,这种感觉不会太久。”
这里也没叶华设么事了,他就回去了,临走前还嘱咐着,他会隔三岔五过来的,警局的事情还需要他去处理,国不可一日无军,警局不可一日无他,他可是大忙人呢。
大概是叶华临走前安排了下,宋正书帮我收拾了下,和老狼一起转入了同一间病房。等到护士们都出去了后,我对宋正书使了使眼色。
他也明白了,关上了门窗,拉上了窗帘,随后关闭了吊灯,拿出手机四处寻找着什么,都说只要安装的摄像头,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后,屏幕里会出现一个红点,我是不放心才让他检查一番的,经过十几分钟的搜寻,宋正书确认了房间里没有监视器也没有窃听器,我这才放下心。
毕竟小心一点总没错,
我侧过头看着老狼,他也想努力侧过头看着我,不过身体却不受使唤,便放弃了。
对于老狼现在还不能说话我是很难受的,有些问题不能得到答案,不过我相信过段时间,好好休养,老狼会没问题的。
所以不是急得时候。
经过医院里得治疗,再加上这些时间得好吃好喝,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发福了呢。
伤口也没以前稍稍动一下得撕裂感,也能抬得起来。
我没事儿也用轮椅将老狼推出去透透气啥的,不过每次后面远远得都跟着五六个人,只要我们一有什么事情他们就会冲上来。
虽然我也不想这样,可医院人多眼杂,进进出出的各种形形*的人,不得不防范些。
我也帮老狼活动活动筋骨什么的,给他拉拉手臂,活动活动大腿,像他这么强壮的身体,一段时间不运动的话,很可能导致机体的衰败,以前老狼可是很喜欢运动的呢。时刻保持着自己的身体状态。
我用手按着他的肌肉,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松弛,哎,看着他的这个情况,我很是愧疚。
临近傍晚,叶华来到了这儿。
简单询问了我俩的情况。
老狼没有睁眼,似乎在小憩。
我们不想交谈打扰到他。
悄悄带上了门。
“你这是有什么要告诉我么?”我像是看透了他。
叶华白了我一眼。
“上次在z国的凶手,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了,不过消息很少。”他的这句话我显然惊到了,不知道他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能调查到的,我知道他黑白通吃,但我感觉我似乎小瞧了他的地位,我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说来听听吧!”
“z国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那个组织的人,而且那个组织并不在华夏国内。”
这和我的猜想差不多,不过倘若那个组织的基地不在华夏国内,那反应的问题可就大了。
从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他们肯定有严格的训练,还有流畅的交通方式,不然不可能在各个国家肆意游荡,而且还不清楚他们的人数,但我敢肯定的是,他们在国内也有着他们的秘密基地,不过我们现在不知道罢了。
“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么?”
“暂时就只知道就么点儿,而且为了这个消息我的两个眼线丢了。”
对于一个警察来说,一个眼线有多么的重要,很可能是一场战斗的关键转折点,如今一下子丢了两个,想要获得这个消息,他们的身份地位一定都不低的,甚至有自己的势力,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笔重大的损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惋惜。
“有消息总是好事,至少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竟一瞬间觉得自己太过冷血了,看待生命如同草芥一样,是不是自己见过的太多了,有刚开始了胆战心惊变得麻木不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