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只是被那个势力盯上了而已,那个势力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情况并不是太坏,让他回华夏,比留在南非安全的多。”
这时候,一名同样戴着面具的男人站了起来,这个男人身高一米七五,体格中等,说不上魁梧,但也不是羸弱的类型。他就是炼狱中除去阎主的最强人,炼狱第一佣兵营营长兼炼狱佣兵团副团长,代号天狐。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明白,而且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中年人坐了下来,眼神中流动着摄人心魄的精芒。
“阎主,他已经来了,你就这么让他离开……他肯定不会答应的!虽然我只跟他相处了短短几天时间,但他的性格我已经看透了,跟阎主你的性格可是像的很。”黑鬼正色说道。
“废话,阎主的儿子不跟阎主像,难不成还跟你像不成?”毒蜂说了一句。
“你们让他离开吧,用什么办法,你们自己琢磨。”中年人随口说道。
“好。”众人点了点头,黑鬼突然说道:“阎主,还有一件事,那小子……把黑寡妇的面纱给扯下来了。”
“呵呵……”天狐听到这句话,笑了笑,说道:“难怪,难怪我没看到黑寡妇。”
说到这里,他瞥了黑鬼等人一眼,继续说道:“你们四人去让他离开吧,就说……阎主不在!如果他不信的话,就用武力让他离开。”
“明白。”黑鬼等人点头,离开了地下室。
待到黑鬼等人离开之后,天狐坐了下来,笑着问道:“怎么?真的不见见吗?时间过的可真快啊,眨眼间二十年了呢!他生出的当天,我还抱过他呢,而你这个亲生父亲……可是一眼都没见着啊,你就这么沉得住气?”
“不到时候。”中年人没说太多的话,只是一句。
“我倒是想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了,长的是像你呢,还是像弟妹。”天狐轻声说道。
“想看就去吧,回来的时候……顺便给我说一下。”中年人瞥了天狐一眼,正色说道,他不是不想见王宸,而是怕见到之后……控制不住自己。
“好吧。”天狐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就跟二十年前一样,这次……还是由我来替你去看吧,回来的时候再将看到的,听到的,原封不动的告诉你。”
……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无论如何,我都会见到他!”王宸打开舱门,下机。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黑寡妇快速的跑到舱门前,然后跟在了王宸身后。
“你跟着我干嘛?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你可以将你的面纱重新戴上,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权当没发生过!”王宸边走边说。
“你不娶我是你的事情,那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我戴不戴面纱是我的事情,这是我的选择,请你也尊重我。”黑寡妇紧跟着王宸,轻声说道。
“好,我尊重你。”王宸点头,随口说道。
走了没几步,黑鬼等人出现在了王宸的视线内,王宸脸色一喜,快速的朝着黑鬼跑去,问道:“我父亲呢?他在哪儿?”
夜色浓稠,一阵风吹来,空气中夹杂着火药的味道,这里是南非战场,到处都充满了战争的气味。
“小子,我送你回去吧。”黑鬼望着王宸,正色说道。
“……”王宸闻听此言,当场一愣,黑寡妇则是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站在王宸的旁边。
爆熊、响尾蛇、毒蜂三人正在打量着王宸,暗暗点头,特别是他们看到王宸那宛如鹰隼般的瞳孔时,便知道这是一个天生为战争而诞生的人,只不过目前来说,这个战场……还不是他的战场!
“不是,我父亲呢?”王宸皱眉,正色问道。
“阎主不在。”这时候,不远处走来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并不是很高大,但却给王宸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他的身高也就是比黑寡妇高一些,但黑寡妇是女人!一米七五的身高,在这个南非战场上很不出众,但就是这么一个不出众的人,却是炼狱的第一佣兵营营长兼炼狱佣兵团的副团长!
天狐的声音是纯正的中文,这一点儿王宸听的出来,他望着戴着面具的天狐,问道:“您是华夏人?”
“观察的挺细腻。”天狐笑了笑,说道:“你来的很不巧,阎主去北非了,估计几个月后才会回来,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还是返回华夏吧。”
“我可以去找他,你们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就可以。”王宸正色说道。
“你是阎主的儿子,送死的事情我们不会让你干,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天狐走到王宸面前,轻声说道。
“我要见他!”王宸跟天狐对视到一起。
“好,炼狱是个公平的地方!你想见阎主可以,徒手击败六个鬼王,只要你成功了,我可以告诉你阎主在哪儿,但相反,如果你失败了,就老老实实的给我滚回去!”天狐笑着说道。
“……”王宸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因为他小姨跟他说过,炼狱的鬼王……有几人比他都要强。
“怎么?不敢了?不敢的话就回去吧,不然你输的很难看,也是给阎主丢人不是?”天狐随口说道。
“好,一言为定。”王宸双眼一眯,应了下来。他认为,或许在战争上他比不了这些鬼王们,但在徒手单挑上,他不会输给他们。
“不要……”黑寡妇听到王宸答应了下来,立即拉住了他,摇头说道。
“小六,不乖了对吗?”天狐瞥了黑寡妇一眼,轻声说道。
“我……”黑寡妇一时语塞,小六也只有阎主敢这么称呼她,此时天狐喊她小六,明显是在警告她,这是阎主的意思!
“这样吧,你们来的时候,路上发生了战斗,估计你也挺累的,为了公平起见,明天中午开始吧!毕竟你来都来了,我们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吧?”天狐拍了拍王宸的肩膀,笑着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