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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中,只有刘挽歌的声音。清脆悦耳,圆润好听。
光子立马全身颤抖了下,谄媚的凑过来,“刘姐好,刘姐来了啊。我们就是玩累了休息会儿。您这边走,这边坐。”
“我让你们带来的人呢?”
“人,人……”
高跟谢哒哒的声音像催命符,刘挽歌看了眼司昂的惨状,又看了看周围的一群人,眼神瞬间冰冷凌厉,“谁干的?滚出来!”
许久,寂静无声。
“不出来是吧?”女子特有的声音带着阴森的寒意,笼罩在每个人头顶。
心里咯噔一下,光子一下子吓破了胆,跪倒在地,抱着刘挽歌的腿就开始哭嚎,“刘姐,刘姐我不是故意的,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面对一个男人这样的行为,刘挽歌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笑得更加灿烂,缓缓巡视了一圈。
“注射针药,丢下河里!”
这种针药是刚从国外引进的死亡药物,只要一针,必死无疑。平静的语调述说这一条人命的即将结束,身旁的人神色正常,却难掩眼神里的恐惧。
“是。”立刻就有两个人恭恭敬敬的上来拖走了光子。
“刘姐,您不能杀我啊,我跟了你这么久,您不能杀我啊!刘姐,刘姐……”
整个仓库,只有光子求饶的哭嚎。刘挽歌低下头厌恶的看了眼自己的腿,“我去洗一洗,你们给我安分点!”
刚刚那一片地面,只有刘挽歌高跟鞋的图样和长长的拖痕。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虽然刚才还和光子吵架,但大家毕竟一起混了这么久。兄弟就这么死了,其他人也都有些心寒。看着刘挽歌远去的身影,每一个人都在想,下一个被自己人杀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寂静,笼罩了整个仓库。
司弥接到电话时,她正在吃饭,是苏信亲手下厨煮的面条。黏在一块,甚至完全没放盐。但司弥吃得很开心,很温暖。
一碗面刚刚见底,手机就响起了铃音。
那边的声音让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刘挽歌!她抓了司昂!
“苏信,阿弥有事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复习功课,知道吗?要乖乖的!”
急急忙忙出门的司弥,忽视了身后一直跟随的小尾巴。
站在仓库门口,司弥犹豫了下,猛地推开了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很多很多集装箱,很多很多废弃的东西,这地方又脏又乱,像工业垃圾场。
“刘挽歌,我来了。”
没有人回答,司弥向前移动几步,站在空旷的地方。
滴答,滴答。滴水的声音传入耳朵,司弥四处寻找。眼睛凝固在一个地方,鲜艳的红色扑面而来,渗进肌肤钝钝的疼。
地面上,一小摊血迹泛着腥气。
司弥盯着那摊血看了好久,指甲在手心掐出几个月牙,终是鼓起了勇气,抬起了头。
瞳孔一瞬间紧缩,整颗心都凝固住!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