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凤,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是我会努力去做的,做你想要的那种男人,你给我个机会,桀凤,求你了,我真的想你想得都要疯狂了!”
马昊宸激动地呼喊着,双手用力,一下子就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了。
“马昊宸,你放开我!”
桀凤低声地娇斥……
“不,我不放,桀凤,求你了,答应我吧,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你想做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马昊宸的脸痉挛地变了样子,一双眼睛里涌动着无边的浴流,他用尽力气禁锢住了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在他大力的狂肆下,桀凤感觉自己都要透不过来气了。
但在这种窒息的瞬间,一股股异样的快意就悄然从她心底泛起了。
吻,狂野的吻,在一点点地侵袭着她露着的每一寸肌肤,马昊宸不再是那个刚从国外归来的潇洒军官,而是一个卑微的臣服者,他匍匐在桀凤的裙下,一丝丝地将自己全部的尊严剥去,就那么赤着与她纠缠在一起。
项南风,我不是没人要的女人!
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桀凤迸发出了恨意的呐喊。
没容她再想别的,她整个身子就被马昊宸席卷在身下了。
一番狂兽劫掠般的暴风骤雨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马昊宸的脸上,他惊愕地睁开眼,就看到了桀凤怒不可遏的表情,“马昊宸,你个混蛋,你就等着军事法庭的宣判吧!”
她甩身就走。
“桀凤!”
马昊宸一步抢先,就拦在她前面,“桀凤,我……我承认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酒后那么对你,可是我这里对你是真的,我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无法再忘记你了,桀凤……”
他拍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喊着她的名字。
混蛋!
她却依然恼怒。
“你打我吧,桀凤,你狠狠地打我吧,只要你能消消气!”
他拽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一下又一下,他在用力。
“好了!”
最终,在他的脸颊都被打得红肿起来的时候,她甩开了他的手,颓然跌坐在了沙发上,“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为什么?”
“爱啊,桀凤,因为我爱你啊!”
马昊宸俯身蹲在她身前,抱住了她。
爱?
她不禁愣怔。
“桀凤,从此后,你就是我的天,我会为你拼,为你闯出一片天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信誓旦旦地。
她木然地任他抱着,脑子里乱成了一片。
“桀凤小姐,老大在密室等您!”
就在她怆然走出818后,早有等在那里的侍应走过来,轻声在她耳边说。
“父亲也在这儿?”
她不由地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使命是缠住项南风,用美色让他丧失行事的灵敏性!
可自己却……
宽大的密室里,刀疤男人将一杯热牛奶放在她跟前的桌子上,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父亲,我……”
桀凤在他的注视下,心虚了,抬起头,想要解释下,自己怎么会在818和马昊宸滚在了一起。
“喝了它吧,你太累了!”
刀疤男这话说的颇具讽刺意味。
呵呵!
桀凤讪讪地笑了笑,却不敢不遵从,端起杯子,将杯子里的奶给喝光了。
“那个小子不是项南风的对手,但他可以成为他的绊脚石!”
刀疤男的声音沙哑冷沉,无形中给桀凤一种瑟瑟发冷的感觉。
“我没想到,昨夜,我……”
桀凤一时摸不透刀疤男话里的真正意图,只能低下头,做怯懦状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我只要有女人缠住项南风,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只要能让他分身无术,我就能好好地大干一场了!”
刀疤男得意地狞笑起来。
“可是……”
桀凤有些狐疑,她想说,这事儿和马昊宸有什么关系呢?
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刀疤男忽然往前一探身子,那张可怖的脸就逼到了桀凤的面前了,尽管已经看惯了他的这张脸,但就在那沟壑般的疤痕突然来了,她还是禁不住发颤了。
“父亲,我是想说,马昊宸明显不如项南风,就算是您想利用他,可他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马昊宸他有贪心,他想要超越项南风,他也不笨,自然明白,想要超越目标,最简单快捷的办法,就是毁掉他!”
“您是说,让马昊宸杀了项南风?”
桀凤惊呼出声。
“桀凤,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项南风了?”
陡然,刀疤男的眼中精光顿闪,狰狞可怖的脸上满是杀气。
“不,不是的,父亲,我怎么会……”
桀凤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不敢直视刀疤男的目光,只能是喏喏着……
“哼,不是就好!凤儿,你很清楚我们这种生意,那可是在刀尖上讨生活,你要是敢对我有丝毫的违背,你不要怪我!”
他的话说的声音很轻,但却透满了冷漠和狠毒。
“不,父亲,凤儿不敢,从父亲救了凤儿那天起,凤儿的命就是父亲的,凤儿怎么敢有忤逆之心?”
“嗯,很好,凤儿,你要知道,父亲身边没有子嗣,无论得到什么,将来都是你的!”
“是,凤儿明白!”
“你要想办法迷住那个马昊宸,他以后可是我们的一条狗,适量给他点甜头,他才会死心塌地为我们卖命!哈哈!什么名校毕业的高等士官,还不是服服帖帖地为我服务?”
刀疤男狂笑之下,那张脸就更显得错纵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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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里,项南风却是等得如火如荼的心焦。
臭丫头,怎么还没来啊?
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他几次拨打叶禹非的电话,想要问问具体情形,电话都被那小子给果断挂掉了,气得他火冒三丈,却又是一点招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