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控制着自己,身边的幽香身子却在这时转了过来,又侧身而眠了,还是面向他这边。
睡觉还真是不老实,不规矩。
她的呼吸轻轻柔柔的打在他的脸颊上,就像是千百只小爪子在挠他似的。
这还不算,她睡的还不踏实了,身子辗转扭动了几下,唇间呓语着,“难受……热……”
嗓音懒洋洋的透着娇,手还扯向了衣领子。
鹤泰不自觉皱眉,她这样,不是更让他情难自禁吗?
那个睡的迷糊的小东西才不管他这些,中衣的交领被她扯的松落落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颈,焕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眼光一垂,就看到了雪白再往下的红绸肚兜。肚兜紧裹着两只饱满的蜜桃,由于侧躺,两只桃儿软绵绵的重叠,看起来沉甸甸的。
刹那间,他就口渴似的滚动了几下喉咙。
上次的美好还铭刻在心,他的眸光移不开,手竟也不自觉的伸了过去,然后陷落在那团软嫩里。
她蛾眉轻拧,他每*一下,她就无意识的轻吟一声。软懦的声音像缠在他心口上,绕的他心中激荡,欲罢不能,下腹窜腾的热意一阵接着一阵。
情火没有出口,致使他手上的力道有些失控,她被捏疼了,睫毛闪动着,有苏醒的兆头。
他正沉浸在情难自禁中,没发现她的变化,再一次抚弄她顶端的娇蕊时,她重重的娇哼了一声,张开了迷蒙的眸子。
眼睛张开,她还恍惚着,慢半拍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个眼眸如星的,英武不凡的男人的大掌正在她胸前放肆……
“啊……”她吓了一大跳,失声大叫,立即伸手去推他,哆嗦着嗓音,“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鹤泰被她一声大叫惊得回过神,抬眼见她一脸瑟缩惊慌,不敢置信的模样,心中一怔。
“小蝶,你听我说。”他凝目望着她的水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上。
他发现小东西还迷糊着,不然怎么会问出他怎么会在她房里这种话。
“说什么?”她迷惑的打断他,事实是正在欺负她,有什么可说的。
“不是我跑来你房里,是你在我房里。”他如实道。
她眸露迷醉,小脸儿绯红,像涂了胭脂,扬起眼角看了他一眼,有点迷糊,“我?我怎么会。”
他轻笑,“傻丫头,你竟忘了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你在我房里不是应该的么?”
“成亲?”鱼蝶儿眼神迷茫,似乎真的忘了这档子事,不知道是睡糊涂了,还是醉糊涂了。
“我觉得头有点疼,我想不起来成亲的事儿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酒醒了就能想起来了。”他温言哄着她。
看着她有些失神的迷惑样子,真是令人心动,鹤泰不由得伸出手臂将她的身子揽过来,深邃的眸光深深的望着她,“不过你喝醉了真是可爱,爷真喜欢你这样子。”
他的眸子似带着诱人的蛊惑之力,将她紧缚住了,鱼蝶儿的心神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喝醉了怎么就可爱?”她懵懂又痴痴的问。
“喝醉了把爷的魂儿都弄飞了。”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然后突然移向她的脸,薄唇重重的吮住她红润的唇,大掌大为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
他着实忍的辛苦,知道她还迷糊着,也没那么抗拒他,他便肆无忌惮起来。
鹤泰一记绵长的深吻,惹的她更加失了神,身子颤抖着不再看他,心口急速的跳动。
……
当他作最后攻势时,她还是无比抗拒,踢打着他。
“小蝶,上次你说还没大婚,今儿我们已经成亲了,现在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名正言顺。你不用再有什么顾虑了。”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情话,“不用怕,爷会轻的。”
成亲了,她已经跟他成亲了?她脑子里盘旋着这个问题,便失了反抗的力量。
发现她身子慢慢柔软下来,知道她已放下戒备,才开始发起侵略。
因顾及着她的感受,他克制着难耐,缓缓地挤入那里,碰到阻碍之时顿了一下,唯有狠狠地一冲。
“啊……”她蹙着眉头,疼极了般高叫一声,纤细的指头用力的抓着床褥,臀儿翘起,身子扭晃着开始呼痛,“疼,啊……疼死了。”
同一瞬间,他也被突如其来的紧窒绞的似入了云霄,舒适的竟也失神了片刻,急促的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
有侍妾的他很早便知晓人事,可那数次的欢合竟都不如这片刻的感受。
不由得激烈起来,低吼着冲撞不停,沉浸在无以伦比的快意中。
从没有过这般灰飞烟灭般的感受,耳中听她叫痛,心中想停下哄她,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停不下来,情火高炙,只顾寻求愉悦的巅峰。
她求也无用,只能呜咽着扭动,却带给他更多激颤,忍过一轮麻意,他慢下来,一边儿强力忍耐着,一边儿俯下身哄她,“小蝶儿,爷慢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别过脸,不与他对视,在一个男子面前赤身,即使是她的夫君,还是让她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把她的脸扳正了,薄唇微张,贴在她颊边若即若离的吻着,安抚她的心绪。
她被迫的对上他幽深的眸,不知怎的眼眶就红了,她啜泣着,“爷,我太疼了,不要了,身子要疼坏了。”
她颤颤的声儿透着魅惑,鹤泰听着连骨头缝里都酥麻了。
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儿,他很想听她的,可是他正炽烈,此时停下来,他觉得肯定会被憋死。
况且,她那儿就像一片沼泽,将他吸住,他出不来也舍不得退出来。
“小东西,你要把爷融化了。爷停不下,相信爷,一会儿就不疼了。”他低沉了声,动作又快了起来。
紧窒的包裹令他忍不住低叹,每一次律动都带着难言的心悸,无比的快意。
她疼的直抽气,不停的掐他咬他。床榻震动,她娇弱的身子跟着剧烈起伏着。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真的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感觉,连呼痛的尖叫都变成了情动的媚音,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无措,尤其当他冲撞到某一处,她竟难以自持的发出惊呼。
鹤泰捕捉到她的反应,便在那处不停。
他如一匹野马,奋蹄跃动,把她带的极热,极麻,意识飘忽。细密的长睫扑闪不停,眸色迷离,红唇中溢出连绵不绝的低唱。
不消片刻,她就感觉到那股异样的感觉到了巅峰,到了她难以承受的极限,将她的意识搅的一片混乱。
她不知道这感觉怎么会令她这么难受,却又好舒适,矛盾极了,就快要被溺死在这感觉里。
“爷,我难受。”她抬起明眸,眸光妩媚迷离,分明是欢愉到极致了。
他双目更红,全身一片火热,一次深得不能再深的顶入,令她全身打颤,在意识茫然中被送上了云霄。
“啊……”她伸长了粉颈,身子哆嗦抽搐着,电入骨髓一样。浑身发软,身子被一种奇妙的感觉送到顶端,她觉得身子不再属于自己,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抖。
他也是快意连连,低吼着,随着她一起奔赴到云端。
欢愉过后,她便沉沉睡去。
鹤泰看着床褥上落下的点点嫣红,怜惜的轻吻着她的睡颜。
心中亦无限感叹,小蝶终于是属于他了,谁也夺不走了!
虽然只一回他根本没尽兴,可也不舍再搅扰她的美梦。
今宵没辜负这良辰美景,已事出于他的意料,本以为要独守一夜了呢,所以他也知足了。
她今儿着实是累了,疼了,而且肚子还饿着呢。
想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可思索再三,也没忍叫醒她。
只心疼的搂着她,也沉沉睡去。
鱼蝶儿梦到了一桌美味,正打算大吃特吃,却突然醒了,刷的的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穿透窗棂洒进房里,似乎还有风,因为床幔在轻晃着。
她有点失落,可惜了一桌好吃的,应该等她吃了再醒嘛!
她想起来,动了一下觉得不对劲,怎么浑身酸疼无力,身体散了架似的?
而且这身上怎么还搭着一条胳膊?望向身侧,就见那胳膊的主人还睡着。她双眸盯着他,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眸光变得似嗔带怒,遂把他的胳膊从身上给扒拉了下去。
她这一动,鹤泰便跟着醒了,嗖然坐起身,“小蝶,你醒了?”
鱼蝶儿看到他醒来,顿时有些尴尬,扯了扯唇角,“嗯。”
他看着她,也有些心虚,正不知要说什么。她突然惊叫道,“坏了,坏了。”
“怎么了?”他问。
“今儿该去给太后请安吧,还有皇上皇后那里,现在天都大亮了,太迟了点吧。”她哭丧着小脸,这下子人可丢大了,睡到大天亮,都不去请安,像什么话!
他倒无所谓的样子,慢腾腾的起身,“就这事儿啊,把爷吓了一跳。”
“就这事?这事还不大啊?”她提高声音。
“还来得及,不忙。你去早了,或许太后她老人家还没起身呢,岂不是扰了人家。还有皇上是要上朝的,没这么早回来。”他宽慰着她。
“真的吗?”
“当然。”
鹤泰唤了奴才进来,“去膳房叫些吃的来,快着些。”奴才应了便跑去膳房了,负责梳洗更衣的奴才们便留在屋里伺候主子梳洗。
他想着小蝶一定饿得慌了。时辰自然是不早了,可还是让她吃些东西再去。
终究是晚了,晚一点还是晚两点没什么分别。
只是他嘴上还不能说晚了,否则她可能就不吃,然后赶着去请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