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梦师”,这种美丽的药水总是伴随着死亡,一直被那个地方的部族人认为是不祥之兆。
它能营造美丽的梦境,可以给带来美好的虚幻,可以让你忘记一切想忘记的事情。这个本该长着一张天使面貌的神奇药水,可是总是被魔鬼利用着。
“配方不清楚,我只知道其中的几味,而且一种植物的种子要等二十年才能成熟,所以就算知道配方也不能大量生产。我曾经心血来潮自己调配过一次,不知道是成分不对还是比例不合适,除了能把人直接毒死,根本没有筑梦师那种构建虚拟世界和让人遗忘的能力。”
“筑梦师”,这种美丽的药水总是伴随着死亡,一直被那个地方的部族人认为是不祥之兆。
它能营造美丽的梦境,可以给带来美好的虚幻,可以让你忘记一切想忘记的事情。这个本该长着一张天使面貌的神奇药水,可是总是被魔鬼利用着。
“配方不清楚,我只知道其中的几味,而且一种植物的种子要等二十年才能成熟,所以就算知道配方也不能大量生产。我曾经心血来潮自己调配过一次,不知道是成分不对还是比例不合适,除了能把人直接毒死,根本没有筑梦师那种构建虚拟世界和让人遗忘的能力。”
说起这个,金野感到有些遗憾。这种神奇的药水最后只能随着原液的消耗而彻底消失在地球上。
“世间的万物并没有对错,只是使用它的人有善恶。”向小园轻叹一声。
这样的药水如果用在临终关怀的老人身上,一定可以让他们微笑着不留一点痛苦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想到这些,大家一齐叹了口气。
“至于death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我就不得而知了。”金野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神秘的女人,你知道是谁吗?”程浩急着问道。
金野摇摇头:“我也曾黑进联合国的计算机内部,但是始终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要知道联合国旗下的各种组织机构林林总总,尤其是这些环保主义者简直是哪里都有。而且她的确是我最不喜欢的那种人,完完全全一个脑子进水的圣母。所以我那时没有查过,现在就更难查到了。”
说起那种悲天悯人的圣贤她就头疼,这些年自己一直在利用雇佣军的身份进行着复仇,对于那种人她有种本能的惧怕,好像害怕他们身上的光环会将自己灼伤一样。毕竟自己是游走于善恶边缘的人,和那种圣母是完全不同的生物。
看来通过“筑梦师”的来源追查death的想法可能走不通,那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是谁?追查一个十二年前的人的确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这一次他们却别无选择。
“这件事交给我吧!”娄杰站起身。
听到金野说起的那段往事,他的脸色一直很难看。有些事情别人只是听听,但是对于有些人却是一把看不见的刀子。
“还是交给我吧!”商鹏笑笑:“你的牵连最小,而且没有什么牵挂。别争了!”
说完他信步走出水榭,只留下回廊上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程浩拽起向小园将她带离,此刻这里只剩下娄杰和金野两个人。
看到娄杰沉沉的面色,金野甩了一下头发,点起一根烟。
纵使夏日炎炎,她也只能穿着长袖的紧身t恤,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年那些事儿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了什么,那一道道的伤痕永远无法抹去,她能做的只有装作不在意。
“你现在全都知道了,没关系,不用放心上。我这些年不只是逃避你和瑶瑶,也是一直在为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为我自己复仇。其实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更合适一些。”她压抑着心底的波澜,说得云淡风轻。
可是还没等她的话音落下,只听娄杰大吼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
说完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他的这个举动将金野吓傻了,她一动不动地伏在他的怀中,手里还举着没有燃尽的半根烟。
他们从来都没这样亲密接触过,一直以来他是万众瞩目的王子,而她是什么都敢做的女疯子,他们之间互相贬损拆台的时候比正常说话还要多。两个人最近的距离不过是肩并肩的站在那里,虽然外貌是那么相配,但是却总觉得隔着些什么。
她不肯低下高贵的头,而他也不愿俯身。
就算那时说的那句“还是咱俩更合适。”金野也觉得这不过是他的怜悯。
可是她这个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
就算自己遍体鳞伤她也绝对不需要任何人同情的目光。
可是她第一发现原来自己也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原来自己并不是那样坚强。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那些她心里的梦魇,终于在这拥抱中得到了救赎。
“走吧。”程浩拽拽小园的手,示意她不要再回头偷看。
就将这里的空间和时间交给那两个人吧,那两个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后还能幸运相聚的灵魂,这是天意,所以要感谢上苍。
向小园趴在车窗上,任凭风吹乱自己的头发,虽然程浩警告她这样危险,但是她却还是固执地趴在那里。
“我想……其实野姐姐一直放不下的就是这件事情吧。”
她仿若自言自语地说道。
想想就知道那些人会用什么样的肮脏手段折磨一个女人,金野那样骄傲的女人又怎么会隐忍着选择忘却。这些年她追杀光了当年那些欺凌她的人。身体上的伤愈合了,心里的伤却很难治愈。
“程浩”小园将身体转过来望着他:“如果我遭到不测,你会不会也能原谅我?”
程浩将车慢慢停在路边,伸手摸摸她的头:“瞎想什么呢?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小园眨眨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继续问:“我是说万一?”
程浩笑笑:“为什么说原谅?那又不是你的错!”
听到这句话,小园高兴地扎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