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病痛忽如其来开始,他给自己注射了一针,之后便靠在床头。
休息了一个小时,疼痛终于消退,而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他侧头看着身旁睡着的女人,布满血丝的眸子写满心疼、哀伤与痛苦,忍不住俯下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仔仔细细端祥她脸上每一寸肌肤。
似乎,想要牢牢印刻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