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杨文悦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那诱人的眼神就直勾勾的望着他,继续将她那妩媚与妖娆进行到底。
墨渊森挑眉,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缓声说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又醇厚如烈酒一般,在不经意间便是勾起她的小心肝。
本就“扑扑”跳的很快的小心肝,随着他的这话,跳的更快了,大有一种从她的喉咙里跳出来的感觉。
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又诱惑力十足。就如同他那祸国殃民的脸一样,随时都能揪动着她的心和眼。
就像此刻,她就被他的声音迷惑到了,也被他那如灼如炬的眼神给主导着。
她一脸迷恋又痴醉的看着他,而他却是一个迅猛翻身。瞬间两人的动作再次发生变化,他直接将她压于身下,如墨一般的裹视着她,不疾不徐的说道,“不过,我暂时还比较喜欢我在上的感觉。既然你这般有诚心,我要是不配合你,是不是就不太说得过去。如你愿。”
说完,勾起一抹魅惑的浅笑,低头攫住她的双唇,将自己那满身的如数的交待于她。
对此,杨文悦表示很满意。
偶尔的小作一下,能怡情,但是这要是作过头了,那可就是误情了。
所以,她向来都是能把分寸拿捏的很准的,从来不会让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她的指缝间溜走,感情与男人也是一样的。
这一点,也是墨渊森最欣赏她的地方。
房间的温度在灼灼的燃升,激喘与低呤在相互交替中。
汪诗怡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菜散架了,特别是腰,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昨晚上,被折腾的真是有够狠的,简直都想要了她的老命啊。
这男人,平时在外看着一副禁欲的高冷样,谁能想到这在床上,简直就不是个人。
还现在是越来越风骚无下限了,那真是什么话什么动作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很累?”耳边传来关心的声音,然后是那一张俊逸的脸映入她的眼睑。
汪诗怡没好气的斜他一眼,“你让我试试看,把你一百八十度的折过来!”
“好,现在就试。”
他一脸豪气大方的说道,翻身欲上的意思。
汪诗怡吓的赶紧双手推着他阻止他,气呼呼的说道,“陆霆轩,你要是再敢来,信不信我跟你没完啊!”
陆霆轩勾唇一笑,很是宠溺的一刮她的鼻子,“那最好了,这辈子都是没完的。”
汪诗怡很是无语的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想到一件事情,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等下,我有事跟你说。”
“嗯,说。”他并没有起开的意思,而是继续半覆压在她的身上,不过并没有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脖子上,胸口处那深浅不一的痕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满意与惬意。
汪诗怡伸手推了推他,娇怨,“你压着我,我怎么说?”
他挑眉一笑,“我好像并没有压着你的嘴巴,我的宝贝。”
汪诗怡再斜他一眼,又是推了推他的胸膛,“起开,坐正了,我拿东西。”
这回他倒是没再缠着了,而是很听话的起开,靠床而坐。
汪诗怡翻身朝着床头柜的抽屉趴去,只是翻身之际,轻轻的低呼了一声,腰酸都快断的感觉。
这又让她想到了,昨天晚上他那狠劲折腾,她连连的求饶,却让他更加的亢奋与激动。
混蛋!
今天肯定都没力去公司了。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戒指,而且还是与她手上的戒指是一对的。
“左手。”汪诗怡拿着戒指,轻声说道。
他并没有将自己的左手伸过去,而是一脸好整以暇又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眸里漾溢着一抹淡淡的欣悦与欢愉。
戒指当然是他当初一起准备的,只是他并没有与她一起戴上而已。
他期待的当然是她为他戴上。
见他并没有伸手过来,汪诗怡也没说什么,而是拉过他的左手,然后将戒指往他的无名指上套去。
看着他那修长如钢琴师一般漂亮的手,汪诗怡的嘴角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将自己的右手往他的掌心处一合,两个无名指复在一起,戒指亦是贴合在一起。
“嗯,这样多好!”她抬眸与他对视,漂亮的双眸弯成一抹月芽,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大掌将她的小掌握于掌心,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掌心,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是不是晚了一点?嗯?”
晚了一点,指的自然是时间了。
他都已经给她戴上这么久了,她竟是现在才给他戴上。该罚!
她仰头,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叔,谁让你藏的这么好的?”
“藏?”他挑眉一笑,左手轻轻的一捏她的鼻尖,“陆太太,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她往他们胸膛上一靠,仰头笑若春风般的看着他,缓声说道,“陆少爷,记得,你是已经被我套住的人了,对于那些前扑后继扑上来的女人,千万别客气,给我一脚踢开!你是我的男人,只能我惦记与折腾,使用权和拥有权都归我所有,懂?”
边说边视线往下,在陆小轩处停顿了两秒,然后继续抬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他勾唇一笑,笑的一脸邪魅又张扬,深邃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薄唇轻启,不疾不徐,“那,不如现在就使用一下,拥有一下?”
“啊!”汪诗怡一声惊叫,本能的往后缩去,双眸略带娇嗔的瞪着他,手推拒着他,“陆霆轩,你要是敢再来,我代表儿子消灭啊!”
“嗤!”陆霆轩轻笑出声,清隽的双眸满满带着宠溺的看着她,屈指一刮她鼻尖,“今天就在家歇着,别跟我去公司了。”
连儿子都抬出来了,他还能再对她怎么样吗?
其实也没真想对她再继续的意思,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还谁疼?
只不过,现在好像习惯了每天跟她打闹一翻,特别是在床上,总是能有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
她笑盈盈的看着他,漂亮的双眸漾着一抹潋滟的波光,“那不好?”
他的视线落在她那青紫一片的脖子上,意味深长的说道,“还有力气?”
汪诗怡立马摇头,“没有!”
他弯唇一笑,“那就在家好好的歇着,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我会早点回来。”
她咧嘴一笑,抬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亲爱的老公,我会把自己洗白了等你哟!”
他轻轻的捏她的嘴角,“还撩?是不是还想再继续?”
“啊,我什么也没说,我累了,要睡觉。”她“咻”的一下往被子里一滑,将被子一拉,只露出个头在外面,笑的一脸清纯又无辜的看着他。
陆霆轩朝着她淡然一笑后,起床进洗浴室。
乔楠坐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摆着一份亲子鉴定书,她已经看着那鉴定书整整半个小时了,始终不敢翻开看结果。
她怕翻开后看到的结果是完全出于她的意料的。
如果,汪诗怡真的是老沐的女儿,真的是丁昕旸那个贱人给老沐生的女儿,那她该怎么办?
虽然说,她一直在说服自己,一次的可能性很低,老沐也并不是丁昕旸唯一的男人。但是,却不能保证一次的可能性没有。
如果,如果真是老沐的女儿,她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深吸一口气,微颤着手,朝着茶几缓缓的伸去。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又是长长的舒一口气,咬牙一狠心,翻开。
然后在看到报告结果时,双眸瞪大了。
于此同时,另一幢只属于沐方自己的别墅里,他颓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是很好,双眸一片沉寂冷冽,盯着前面的墙壁,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这幢别墅,里面所有装饰与家具全都是按着丁昕旸生前的喜好布置的,他每年都会有好几天,只带着老柯来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这里,不允许他和老柯之外的第三个人进来,就连汪诗怡也还没带她进来过。
本想着过段时间带她进来的,却是突然间她可能不是自己的女儿了。
“老爷,出事了。”老柯急切慌张的声音传来。
沐方回神,转眸看向老柯。
老柯没有坐轮椅,而且拖着两条还没全好的腿,摇摇晃晃的朝着他这边走来,额头上有细细的汗渗出,他是咬着牙齿,一副极力强妒忍的样子。
沐方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朝着老柯走去。一把扶住他,将他带至沙发处,让他坐下。
对于老柯,沐方还是挺好的。
老柯跟着他近三十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忠心耿耿,没有犯过一点错。他交待的每一件事,老柯都能尽善尽美的完成,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甚至老柯都没有结婚。
对于沐方来说,老柯不仅仅只是一个管家,一个得力的助手,更像是一个兄弟。很多事情,老柯知道,乔楠并不一定知道。
就像此刻他处在的这幢别墅,乔楠就从来没有迈进过半步,只有他和老柯两个才能进来。
“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慌张的?伤都还没好,怎么不坐在轮椅上?你这是不想要你的腿了吗?”沐方直视着老柯,沉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