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才是方燕含的真面目...
君子涟有些呆滞望着眼前的方燕含,眼睛里的焦距有着片刻地失神,回过神来后,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燕含这孩子,什么时候会在外人的面前,透露自己的真面目了?
姬月容奇怪的扫了眼这个杀戮嗜血的方燕含,抽了抽眼角。她很清楚,会让方燕含这么做的,那就是说明他把君子涟看做了自己人,能让他看成自己人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把君子涟看作了自己的内君。
不过,我现在想这此做什么!
"这是一个方面,不过我有更好的方法。"姬月容晃晃飞离正轨的思绪,回过神来,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君子涟,又瞧瞧手握成拳的方燕含,缓慢地扔出一句话来。
方燕含此次的提议深得君子涟之心,这样的结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太过血腥。
"燕含,你的主意太过血腥,子涟就算是胜了,也会让君家留下不好的印像。"姬月容摇摇头,推翻了方燕含的提议,她那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君子涟,"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不用一兵一卒便能解决。"
这样的问话并不在君子涟的意料之中,他眼瞳敛了一下,惊奇的垂着头,深深地凝视着面前这张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脸。
"以暴制暴,又有什么错..."方燕含撇撇嘴,不堪高兴的扫了姬月容一眼,小声的嘀咕。
"燕含,做事不能只看结果,若是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在不失去任何东西的情况下,解决对手,不是更好。"姬月容轻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充满宠溺,"躺了这么久,我累了,你扶我起来下。"
"唉...我好久没有用这样的方式去掳夺,你却要让我收心。"方燕含带着几分报怨般,轻嗔道。倒是听姬月容的指示,弯腰扶着动弹不得的姬月容起来。
"你忘记我的身份吗?"姬月容轻问一句,看似在提醒方燕含,目光却扫向君子涟。
身份?君子涟眉头轻蹙一下,迷茫的眼神瞬间闪了一闪。他不似方燕含的可爱无邪,然而这一刻,全身充满着姬月容以前那个世界男性独有的动人光采自信与坚定,那是男人最好的点缀。也是姬月容最欣赏的地方。
方燕含似也想到什么般,身体微震,眼神复杂瞅了姬月容的侧脸发呆。
"看来,你们都想到了什么啊!"
"月容,你明明说过,这回要用暗访的方式进城..."方燕含清**人的眼神,紧紧盯着姬月容,她却沉默地没有任何表现。只是淡淡地微笑着,仿佛能洞彻人心的眼眸,毫不回避地迎视着君子涟那双若有所思的眸子。
两个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错对撞出锃亮的火花。
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想清楚了么?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只是为了君家,还是...高手过招,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你不后悔?
绝不。
半晌,君子涟的眼光柔和下来,轻叹息了一声:"若只是为了君家的禁地,不用做到如此。"
姬月容没想到会得到他这般回答,轻晒一声:"子涟,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不然,又是什么呢?"君子涟瞥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方燕含,垂眼淡笑的反问。
"呵呵...本王要做什么便做什么,谁规定要用什么来交换,我见你想打破常规,做些一样的事,你怎地也信那些破烂规矩?一个男人,做些男人该当做的事,如此胡思乱想,又能做出什么大事。"
"姬月容,你是第一个对我说出这样大为不敬之话。"
"也是第一个认同你之人。"
"你们两个人..."方燕含紧握住姬月容的手在掌中,双眸都快要泛出泪光般闪亮,闷闷不乐地道:"月容,你这样进城太危险,而且你来花城为了查灾情发生的原因,这样化暗为明,太不理智,我不能同意你的方法。"
"若是这样,我也不需要你这样做。"君子涟眼神坚毅地拒绝了姬月容充满诱惑的主意,"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理当收我自己解决。"
姬月容闻言摇摇头,并不赞同他们的说法,但纵然如此,她还是感觉到君子涟那目空一切的豪气,方燕含那满心关怀之情,当下笑了一笑,
"好、好。你既要自寻死路,我也只好由得你去去之前,总能把你怎么个对策法告诉我吧?"
君子涟得到她的回答,原本是应该开心的,这是姬月容的信任。真的听到她真的这么回答时,心中微微又有些失望,闻听姬月容此言,不复往日冷然,反多了些调笑之意,郁闷的心情的不由又喜上心头,面上却带着几分佯怒:"你便总是不相信我罢了!还尽盼着我死难不成我这个君家的掌权之人是当真是做假的?"
"呵...不敢不敢..."姬月容含笑在的看了君子涟一眼,转头对着正在一边闷不出声的方燕含,"燕含,我坐着有些累,你的肩膀过来让我靠下..."
"哼...经别人的一番话,你倒是变得快,我怎么觉得我越长越碍眼。"方燕含横了笑话不已的姬月容,身体却是听话的靠了过去,"可是我倒是好奇,子涟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吧,我知道你这种人,决不愿坐以待毙。"
姬月容转转眼珠,瞅了眼身边的方燕含,垂落的黑发挡住了他的半张脸,看不到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不过,姬月容明白他正在向她妥协,妥协的接受着君子涟的存在。到底...是她太过自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