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洌冷哼一声"你都把凝儿缠的精疲力竭了,可还是无法让她接受你,你可真没用。"想着刚才被凝儿拒之门外,心里就有火,还好不是针对他一人,否则他这火可就要熊熊燃起了。
"我也不想的,可不缠,我连一点机会。"看她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男子,而且都是俊美的男子,他一点儿都没有插足的份,若不缠,他怎么办,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许多男子你侬我侬,而他只是旁观者吗?
不,他绝对不会放弃的,曾经他最在乎亲情,可是却因为没钱治病,他相依为命的姐姐,病死了,所以他只相信钱,只要有钱,他什么都不在乎,她的出现,改变了他,所以如今她是他最在乎的。
"你就算缠疯了凝儿,凝儿都不会接受你的,呵呵,你连凝儿最忌讳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留在她身边。"呼延脩不屑的撇撇嘴,不是小瞧柏迦,只是,像他这样的缠法,就算把凝儿缠疯了,都没用。
"你是说,不是我不够努力,只是还未了解她,而且我犯了凝儿的大忌?"他做了什么犯了凝儿的大忌?难道一切他以前所做的都是徒劳无功?
"对啦,我告诉你,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还想追凝儿,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南洌再一次讽刺道,虽然他不能说百分之百了解凝儿,可是却也了解凝儿有自己的原则,若是在她原则之外的,一定会被她抛下的。
"那你告诉我,凝儿究竟忌讳什么,我才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柏迦心里犯着嘀咕,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犯了凝儿大忌,竟然现在才告诉他,真不够意思。
"凭什么呀,不是我说你,你要抢我女人,还要我帮你啊,你也把我想的太伟大了吧,我没去妨碍你,你已经可以当成福气了。"哼,要抢他女人,兄弟也没人情好讲。
"好,你不告诉我,我就真的去缠疯了凝儿,局时,凝儿叫苦连天,可别怪我。"他是生意人,自然知道他们的弱点就是凝儿,虽然是不择手段了些,可他向来是为钱,不择手段,如今为情,他也愿意不择手段一下。
"你...真卑鄙。"
"为了凝儿,再卑鄙我也认了。"
"好,算你狠,我告诉你,凝儿有三大忌讳,第一,男人花心,左拥右抱,若是不能得到男子全心全意的爱,她情愿放弃,她对感情从来都不是很执着,得之幸,不得命,不属于她的感情她情愿放下。第二,有事欺骗,在感情方面容不得欺骗,无论是哪种欺瞒都一样,无法做到坦诚相对的人,她都不会接受,不留危机在身边,是她的原则,因为她要保护自己,保护我们,保护国家。第三,就是不信任,若是两人之间没有信任,感情自然不会牢固,将来只会互相伤害。你自己想想看,你究竟犯了那一条,我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不要再问我,反正我是不会再透露半分了。"南洌愤恨的说着。
"我一没女人,二也没事隐瞒,三更是没有怀疑她什么,我究竟怎么犯她忌讳了?"他的眼里只有银子哪儿来的女人啊,他爱的就只有她而已,他也没有什么事情欺骗啊,而且他也没有怀疑她什么,他究竟犯了哪一条?
"呵呵,自己想吧,反正我们都已经看出来了,你究竟哪里做错了,我们若再说白一些,连我们自己都会觉得太蠢了,帮别的男人追自己的女人。"他们算是仁至义尽了。
让她想想这都是怎么发生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她无奈一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子和女子,她同情,也仅仅是同情,还有那个无时不刻守护在她身边的男子,还在厮杀着,原来,她太自以为是了,以为的答案原来并不是最终的答案。
应该是从夏风大婚说起,南夏国和东春国的联姻,她这个前来道贺的西秋国女皇自然也会参加。
当一抹最耀目的红影出现在喜殿之上,尾随其后的是几位各有千秋的俊美男子,毫无以为他们便成了一道众所瞩目的亮丽风景。
每个人都在屏气凝神的看着他们,他们就好似勾魂使者一般勾住了他们的心神,男人女人们的眼神都很复杂,先是惊讶,羡慕,嫉妒,一一在他们的眼底浮现。
踏着优雅的步子,步入喜殿,淡雅的身姿令人不自觉的就将视线射向她,久久未曾移开,这样的女子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金钱,权利,拥有了她,一切都拥有了。
而那些大臣的家眷们花痴的两眼放光,看着她身后的男子,随便是哪一个都能将他们迷得摸不到南北。他们都俊美到令女人爱慕,男人嫉妒的境界了
秋枫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以防被人暗算,她以为,他们必定会在拜堂之前有所行动吧,却未料到,直至拜堂结束,他们仍没有任何行动,难道她料错了?
或许他们又达成了什么协议?看着夏风和冬溪入洞房,她疑惑了,他们究竟意欲何为?一连串的问号在她脑中闪过,或许不到最后,没有什么答案的。
一阵清香袭来,煞是好闻,人倒一地,秋枫将头压低,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他们开始行动了,看来她并未猜错。她也很想倒下去,可偏偏她的体质早就产生了变化,百毒不侵了,想要她晕还真不是一件易事呢。
不过为了知道他们的目的,倒酒倒吧。
二皇子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冬溪尾随其后,看着一地晕的东倒西歪的人,他们以为无人清醒,肆无忌惮的交谈起来
冬溪冷冽的说道"这回你该满意了吧,将皇妹还给我。"第一次听见冬溪那冷冽中透着恨意的声音,而不是那种粘腻的声音,他咬牙切齿的瞪视着夏风。
"你放心,你皇妹在我那里好的很,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夏冉得意的大笑道,那模样甚是嚣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