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惩戒你,谁让你缠着我和你赌。"嘴角微微上扬,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当然这是理由之一,理由二是,他不赌,就不会再来缠着她来赌了。理由三,这也是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这是她的一个劣根性吧,赌真的是很赚钱的一个方法,既然是守财奴,她想看看失去赌这个赚钱的途径,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能不能换其他的要求?"赌可是最赚钱的渠道,不赌,不是在挖他的心吗?让他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他疼啊。
"不能,我这也是为你好。"
"此话怎讲?"不让他赌是为他好?不让他赚钱是为他好?这说法也太不着边了吧。
"你想想,你的赌坊前不久就输给我二十万两,若是再碰上几回我这样的赌客,肯定是亏本,不如早早结束吧,不赌谓为赢嘛。"她风轻云淡的说着,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可..."他还在做最后挣扎。
"若你想反悔,我也无所谓。"
"谁说的,我才不会反悔呢,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金财神柏迦绝对不再赌,我会将赌坊解散的。"他信誓旦旦的做了承诺,待他回过神之时已经后悔莫及了,一时气急,转身愤然离去,嘴里嘟囔着"碰上你真倒霉,但愿以后不要再碰到你这个破财星。"他此刻后悔找她来赌。
守财奴的愤然离开了,曲终人不散,围观的人不肯散去,好吧,这些人不肯散,那他们走。
南夏国皇宫
"从那日以后,殿下根本就没给本宫一星半点儿机会接近他,这该如何是好?"春菱,靠躺在床榻上,额头的疤还隐隐可见,幸亏伤口不深,不会留疤,若平日,她必定好好养伤,可如今没了那份闲情逸致,她急啊,父皇驾崩多日,大哥又已即位,拖的越久对她越不利。
"公主,依奴婢看,要等殿下来找您很难了,您也不可再去太子寝宫了,万一殿下真发怒了,公主必定不会好过。"婢女在一旁恭敬的说着。
此人就是平儿,陪春菱远嫁的宫女,因此春菱再对她不好,她仍然只能忍气吞声,事事听春菱的。
"可他不来找本宫,下了朝,他便回到太子寝宫,本宫根本没有机会与他说上一句。"春菱微微蹙眉,扯动了额头的伤口,感觉有一些刺疼。
宫女歪头想了想,半晌,一个激灵,兴奋的大声喊道"公主,奴婢想到了,想要见殿下并非难事,既然殿下要上早朝,那公主就在朝堂外候着,这样总能见到太子了吧。"
"好,就这样办。"夏冉也太可恶了,嫁来这里,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更别说与她圆房了,可恶,如今她这个太子妃简直就是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她从来没有那么委屈过。
所幸她进宫以来,夏冉就算没有招她侍寝,亦没有招任何妃嫔侍寝,只是每夜都在寝宫里喝醉了倒头就睡。
"太子驾到。"
春菱一怔,心中一喜,他来了,她就不用挖空心思的去想如何去接近他了。
夏冉踏入春菱寝宫,心底是是非常排斥的,却又无可奈何,按耐下厌恶"爱妃伤口好些了吗?"装作关心的问道。
"谢殿下关心,臣妾无恙。"春菱娇媚一笑,
"那日是喝得太醉了,才会出手令爱妃受伤,幸好伤口不深,否则,爱妃的美颜就毁了,为表歉意,爱妃准备准备,本太子陪你回国祭拜岳父。"虽心中厌恶,却勉强令自己露出温柔的笑容。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本就挖空心思的想让夏冉答应陪她回国祭拜父皇,未想竟那么容易就达到目的了。"谢殿下。"春菱偎上了夏冉宽厚的胸膛,眼含春意,她以为今夜他会留宿在此,心在雀跃着。
压抑着自己的不悦,将她推开,"善解人意"的说道"好了,爱妃,明日启程,路途遥远,还是好好休息吧。"婉转的拒绝了春菱,转身离去。
春菱并未看见,夏冉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眼底盈满了厌恶,想要圆房,呵呵,就慢慢等吧,等上一辈子都没可能了。
"凝姐姐,在这里遇见你,好巧哦。"才刚踏入城门,就遇上了沐家两兄妹,这可不是一般的巧呢。
礼貌性的朝沐路微微颔首,淡淡一笑道"是啊,好巧。"他们一个居住在街头,一个居住在街尾要巧遇可不太容易。
"我去落心居找过你,不过你府上的门卫说你和家人去了奎城,这一走就是月余,我可想你了。"不知为何,就是想要亲近她。
找她?"回程的路上游玩了一番,因此耽搁了些时日,找我有何事?"千落凝疑惑地问了一句。
沐娉婷笑呵呵的说道"我要成亲了,想要请姐姐喝杯喜酒。"
"成亲?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千落凝诧异地一怔,心里在想,前一段日子这丫头不是迷她迷的紧吗?怎么这一会儿要成亲了?
"这里是大街,似乎不太方便,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我再慢慢告诉姐姐,如何?"她可不想在大街上谈论这些。
"好啊,不如就去奉天楼吧。"她也确实好奇了。
到了奉天楼,沐娉婷就再也憋不住了,没等她发问就说了"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千落凝有些差异"书生,若我没记错,你不是说喜欢英雄般的人物吗?"
"是啊,可是爱,谁能说的清楚,只是一眼,我和他便认定了彼此,我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她很确定想要与他走完这一生。
千落凝微微颔首"这样也不错啊,何时成亲?"一眼便认定了吗?记忆中她也是一眼就认定了月哥哥不是吗?
沐娉婷娇羞的红了脸,眼底浮动着幸福的光晕"八日后。"
"幸好,再晚上几日,就错过了。"这一路上的游山玩水,有些令人流连忘返了呢,原本并不想那么早就回来,少说也想再游玩个半月吧,可是洌说想娃娃了,终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分离久了也会想的吧,若再迟几日回来,也就赶不上她的大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