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顾清水携带夫人王媛亲自登门拜访,吃了一顿饭之后,两家正式敲定了两个年轻人的婚事。
只是,由于两人都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便商量着等大学一毕业就领证,然后举办婚礼。
后来,顾家为顾天弈举办的庆祝宴席,索性变成他和莫小曦两人的。
顾清水和王媛对小曦疼爱得不得了,他们没有女儿,恨不能将小曦当亲闺女样待。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转眼间,夏天早已过去,秋天转瞬即逝,冬天来了。
安夕颜怕冷,又特别宅,索性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到了年底,莫向北愈发忙碌起来,通常都是她还没醒,他就走了;他半夜回来的时候,她早已沉入睡梦中。
就这样忙忙碌碌了将近一个月,迎来了莫小宝的生日。
提前一个星期,安夕颜就开始忙碌,她想在家里为小宝举办一个小型的Party,将他平时玩得比较好的小伙伴和家长都请来。
于是,她便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莫向北听,谁知,他睨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一个孩子就够闹腾了,再来一窝,你是想把我这屋顶给掀了?"
她便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莫向北听,谁知,他睨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一个孩子就够闹腾了,再来一窝,你是想把我这屋顶给掀了?"
安夕颜气得吐血,为此,好几天都没理他。
今天是第三天了,大后天就是小宝生日,如果再不准备的话,小宝真的会很失望。
于是,冬天一向习惯早睡的她,破天荒地等到了半夜。
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缓缓驶进来的声音,她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扒开窗帘看着从车子里下来的男人,身体某个角落涌起一抹心悸。
虽然被暗夜包裹着,但男人那一身的霸气和尊贵如一抹极光,穿透了黑暗,直达她的眸底。
忍不住轻哼一声,别以为魅力大,她就能放过他。
今晚,看她怎么收拾他!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从车上下来正准备进屋的莫向北,突然抬头朝她这边看来。
吓得她立马缩回脑袋,用手捂着小心脏,忍不住小声惊呼,"不会吧?这都能感觉得到?"
她连忙跳回床上,关了床头灯,拉上被子躺好,然后闭上了眼睛装睡。
今晚没有应酬,只是加班有些晚。
紧抿的唇角忍不住扬了扬,收回视线,大步进了别墅。
在玄关处换了鞋子,他直奔二楼,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片黑暗,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走到床边,借着窗外的淡淡的月光,看着缩在被子里装睡的小女人,眸子深了几分,却是什么没做,转身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他一进浴室,床上装睡的安夕颜就把眼睛睁开了。
夜,很静。
浴室里水流的声音就像一只小手似的,轻轻地挠着她的心房,让她莫名的心跳有些加速。
一把捂住发烫的脸颊,安夕颜挫败地一声哼唧,直接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莫向北缓步从浴室走出来,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大床走去,看着将自己团成球似地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唇角扯了扯。
擦干头发,他便伸手去掀被子。
安夕颜将被子卷成了一个筒状,任他怎么拉,她就是不松开。
莫向北又不敢太使劲,害怕太过用力直接将她掀翻到了床底下,最后没法,只能任由她卷着,自己就这样在她身边躺下去。
原本卯足了劲儿想和他争下去的安夕颜,突然之间对方没了动静,只是感觉身边的位置下陷了几分。
她屏声静气,静观其变。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边的男人依旧没动静。
安夕颜绷不住了,大冬天的,虽然屋里有暖气,但他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盖,还是会冷的。
悄悄将被子扯开一条缝,借着月光,她偷偷地瞄着他。
他笔直地平躺着,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闭着,呼吸均匀,好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
不会吧,她等到半夜是有目的的,现在人家睡着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
忍不住有些沮丧,一把将被子掀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眸子瞪着睡得似乎很香的男人,恶狠狠地小声说,"莫向北,你是猪么?一倒床就睡。"
"倒床不睡觉,你还想干什么?"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下一秒,原本紧闭的黑眸睁开来。
安夕颜被吓了一跳,什么都没想,抬手就拍了他一下。
抬头,她看着一脸享受的男人,气得抬起手来,恨不能狠狠拍他兄弟一下,但最终是没下去狠手。
气得她一下子躺回原处,将一个生气的后背留给他。
莫向北一个翻身,便将她勾进了怀里,生着气的安夕颜使劲地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了便也索性不动了。
闭着眼睛,绷着小脸,她就是不看他。
好不犹豫地翻身压上,莫向北凝着她生气的小模样,低低说了句,"越来越知道给我脸色!"
安夕颜一听,立马火冒三丈。
眼睛睁开,她瞪着他,气呼呼地说,"莫大总裁,我一介平民哪敢给你脸色看?"
莫向北用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都成这样了,还狡辩。"
"谁让你先欺负我的。"
"欺负?"莫向北一边说着,大手已经探进她睡衣内,"像这样?"
安夕颜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羞恼不已,"你先放开,我有事要给你说。"
"说。"
"你先把手拿出来。"
"你说你的,我摸我的,不耽误。"
安夕颜哭笑不得,将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使劲地推他。
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一座山似地,她不管用多大劲儿,他都是纹丝不动。
甚至,还有往下压的趋势。
无奈,只能任由他的大手在衣服内为非作歹。
"还是关于小宝生日聚会那事,你到底同不同意?"
"你不是已经决定了?"
安夕颜眸子一亮,"你同意了?"
"你开心就好。"
安夕颜,"额..."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就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一样。
因为到了年底,他一直很忙,两人原本不多的相处时间变得更少。
大约有一周时间,两人都没亲热过了,此刻,两具彼此契合的身子一碰上,便如同烟花绽放,美妙不可言。
一晚上,莫向北要了她两次,昏昏欲睡之际,她迷迷糊糊听他在耳边说,"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
"我认识一个不错的中医,让他帮你调理下身子。"
"嗯。"
莫向北不知道安夕颜听清了多少,但她毕竟是答应了。
淡白的月色中,他凝着怀里的小女人,眼眸中满满都是怜惜和心疼。
无数次,他都会忍不住去想象,生小宝那一刻,她浑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台上,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切肤之痛...
他没打算让她再要孩子。
如果她体质好,没受过那么大的创伤,她如果想要,他就会遂她的心意。
孩子对于他来说,一个两个三个,不过是多少的问题,养活他们从来不是他考虑的问题。
但现在,他不敢再去冒险。
他们有小宝就足够了。
在他心里,没有谁比她更重要!
只是,她体质太弱,每一次生理期都疼得死去活来。
恰好,他有位中医朋友从西藏回来路过这里,他便特意联系了他,把他留了下来。
次日是周末,安夕颜是在莫向北怀里醒来的。
在心爱的男人怀里醒来的感觉很美妙。
见他没醒,她不自觉地又往他怀里偎了偎,胳膊轻轻地搭在他窄而紧致的
腰际,然后将腿也勾上他的大长腿。
鼻端萦绕着的,全都是特属于他的男人气息。
安夕颜不喜欢男人用香水,即便是为男人特制的味道,她也不喜欢。
她就喜欢莫向北身上这股子纯正的男人味,成熟的阳刚的又很干净的味道。
直到一只胳膊缠上了她的腰身,男人低沉慵懒的声音传来,"昨晚没喂饱,嗯?"
安夕颜猛然睁开眼睛,迅速撤离他的唇瓣,"你怎么醒了?"
话一说完,她整张脸颊就像着了火,滚烫得不行。
莫向北勾了勾唇,"你恨不能把我给吞了,我再不醒,怎么来满足你?"
安夕颜窘得不行,红着脸儿小声解释道,"我只是想亲亲你,没别的意思。"
"我都这样了,你却告诉我,你只是想亲亲?"
"你哪样了?"
莫向北使劲一顶她,暗哑着嗓音问,"这样行不行?"
安夕颜忍不住抿着嘴儿笑出声,"我就是亲了亲而已嘛。"
"丫头,你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抱着你,我都会成这样。"
世上最动人的情话,就是他毫不保留地说着,她对他的魅力。
这一场爱,淋漓尽致。
许久之后,当一切平息下来,安夕颜无力地趴在他的胸膛间,软软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假?"
"腊月二十二。"
"莫氏还挺人性化的,别人家不是二十九三十呢。"
"这是莫氏承诺给他们的福利。"
安夕颜点点头,"怪不得你的员工都愿意为你拼了命的工作,有一位这么英明神武的大Boss,是他们的福气呢。"
莫向北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是在夸我?"
"嗯。"安夕颜握住他捏她鼻子的大手,如水的眸子看着他,轻声问,"你放假得挺早,要不然,咱们带着小宝出去玩一趟吧。"
"想好去哪儿了?"
"去新加坡好不好?"安夕颜满眼都是向往,"那边正好是夏天,而且新加坡的美食特别出名,我一直想去尝尝。"
其实,安夕颜心里有一个打算,一直没对莫向北说过。
她打算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私房菜菜馆,有中国菜也有外国菜。
外国菜,她更偏向于新加坡菜、泰国菜和韩国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