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一早就算计好了的,你们都给我藏好,他们那边发现没有人后势必会返回这里寻找,以防万一,你们的潜伏好,随时发动致命一击。"舒域看向自己身后的人冷冷的道,愿本是一场暗杀,但是却有所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敌暗我明,防不胜防。
"等等。"莺哥突然叫住了离去的人,转过身看着他们,双手环抱着缓缓走了过去,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们,最后停留在舒域的身上。
舒域不解的看着莺歌,随后伸出手挠挠脸颊,走到一旁坐下,看来莺歌还有事情没有做,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如此的神秘,似乎关系很重大。
"我知道你们当中还有外人,自己识相的话就自己走出来,不要让我亲自出手。"莺歌目光扫过站成一排的人,嘴角微微上扬,这群人里面竟然还混杂着其他人,看来我们被渗透了很多。
而舒域在听到这句话后,顿时站起身,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后沉下脸,看着那群人,一一扫过他们的双眼,在没有人站出来的情况下,下一刻两人同时出手,顿时将隐藏的人直接抹杀,嘴角缓缓上扬,看着人倒下,莺歌拍了拍手。
站成一排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变动,之前是什么样子,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子,就好像置身事外一样,什么都不怕,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下去吧!不要被发现了。"舒域淡淡的道,没想到啊,我们的身边无处不是杀机,还好,莺歌早有防备。
"是。"下一刻,所有人小时在两人的眼中,莺歌转过身走到楼上的楼梯上坐下,手托着下巴看着前方,舒域四处看了一眼后,一个翻身落在莺歌的身边。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这里还有奸细的?"舒域拿其手中的狗尾巴草,放到嘴里面淡淡的问道,自己都没有料到这里面还会有奸细。
"从我们一直在暗中查山里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们组织里面混进了别人,一直在暗中破坏,我也跟冰月前辈提起过,她让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莺歌淡淡的道,看来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放纵,只是冰月前辈打得什么主意?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故意这么做的?"舒域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下一刻却又疑惑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不,这不在我们的算计之内,只能说我们算漏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了,不好。"莺歌脸色一变,顿时起身奔下楼,往后院走去,可是下一刻,整个人便在原地打着转儿,看着四周逐渐凸起的土丘快速的朝着自己冲过来。
莺歌后退几步,才发现越来越多的土丘快速的移动了过来,莺歌握紧手,低垂的袖子里面下一刻滑出一把剑,就在此时,土丘突然炸开,一排排黑衣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快速的往莺歌刺去。
莺歌沉下眼,下一刻手中的长剑出手,快速的飞了出去,和黑衣人打成一块,也就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莺歌眼色一沉,手上的剑一翻,一划,鲜血飞溅,偏过头看着飞出来的人,下一刻嘴角一扬,埋伏好的人腾空而起,输送着玄力的利剑一划,顿时引起阵阵爆炸,将那些人大了一个措手不及,莺歌乘机飞上屋顶,站在那,看着。
"没想到还真的有人会来,而且人数还不少,看来一会我们的经历一番苦战了。"舒域嘴角缓缓上扬,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双手环抱着,缓缓坐下,好像根本不在意这场杀戮会是以什么样的局面收藏。
"我们只要守住最后的防线就好了,红莲盛开了,意味着第一次的围剿成功,现在只要蓝莲盛开,那就意味着那边解决的差不多了,正往这边赶。"莺歌将长剑归鞘后,身影一闪,站在屋角上,冷冷的注视着远方。
而在另一边,斜月站在山崖上看着底下的一景一物,轻率长发,手缓缓抬过肩膀,食指对着天指着,在她身后缓缓传来脚步声,不多时,一个人走了上来,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地煞之王,一切都按指示的去做了,第一次围剿成功,第二次除了变故。"
"变故?说。"斜月皱眉,这个时候第二道围剿出了问题,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道围剿只有少数人,而且不知道为何,颜宁他们失去了消息,只有秋池有下落。"
"秋池,去小姐的落脚处,速度要快,其他人继续搜寻,一定要给我找到山里人和联系人的接头暗号,去吧!"斜月眯眼,很好,竟然连他们都算计进去了,还好,当时和我一起的人是罪域,他带着人去围剿藏河城,自己则是带着人赶到这里。
"是,你们跟我走。"
身后传来人快速离去的脚步声后,斜月缓缓扬起嘴角,看来,是时候下去了,不管对方是谁,都得死,敢混进这里面,都别想出去。
斜月嘴角缓缓上扬,看着前方,手指一弯,身后的人迅速的从她身边侧过,快速的跳下悬崖,顿时所有人接二连三的跳了下去,斜月一甩披风,斜月便消失在悬崖之上,可是当你从悬崖上望下去,就可以看到很多人正快速的往下窜。
而原本在三个树杈之间的千酒突然醒了过来,闻到了血腥味,立即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咳出声,缓缓转过身看着底下的杀戮,眉头一挑,骤起眉头再看向屋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杀了他们,找到千酒,一定要取走千酒的项上人头。"
千酒听到这句话后,眉头一挑,看想坐在上头的一男一女,伸出手想要出去,可是下一刻,自己心里面传来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后退,靠在树桩上,吐出鲜血,缓缓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底下的人拼死搏杀。
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自己的胸口会那么的痛苦,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死地牵动着自己的心脏,要让自己的心脱离自己的胸膛,可是自己却控制不住自己,总感觉自己下一刻会被剥离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咳咳!"千酒伸出手捂住嘴,缓缓松开,看着暗黑的血,眼色逐渐变得趁机起来,自己的玄力已经到达了这种程度了么?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