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泊,祠堂备好了吗?带本宫去烧柱香,给雪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送行!"
龙泊的话,卓香雅不想回答。
卓香雅用袖子拂了拂颈子间睡出的汗水,撑着床沿下榻,走进屏风里,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色素衫,站到龙泊面前。
一张玉颜,毫无半点血色,如同白纸一张,看在龙泊的眼里,卓香雅的脸色,比那身如雪的衣裳还要白净,白得他眼睛发痛。
"雅儿,身体不适,食些东西再去吧?累坏了身体,会让看到的人心疼。"
龙泊扶住卓香雅昏昏欲晃的身子,借过一个怀抱,揽着卓香雅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这些年,是他给这个女人的依靠太少了,还是..他太守着皇宫里的叔嫂礼仪了?
皇宫里出了人命案,龙泊把卓香雅做出伤害人的事情,归疚在他总是躲在暗处,遥远观望着她而不该隐藏起来的态度上。
遂在卓香雅勉强要动身时,他出言相劝,劝语里愁肠百解,辗转难回,不安反侧。
"呵!心疼?龙泊,太晚了。别再把心放在本宫身上,不会有结果的。祠堂,本宫一定要去,不为别人,为了自己安心。"
受了惊吓的梦里,龙肆是用了最残酷的刑罚,把她吊在了马车上,四肢缚了绳索,脖颈上,也有一条。
号令一响,马儿疾速奔跑,她被马儿扯得,呼吸难引,随后,肢离破碎。
卓香雅知道古代的这种刑`罚,叫做'五马分尸';。
别人都说梦是反的,可卓香雅却认为那是一种预兆,一种不详的预兆。
原来,在她犯了罪孽的背后,她的死境,竟是如此凄惨。
难为了龙肆,能用三十年尘封的古刑来对待她!
不过,她不怕,刃遇强而欲利!她真的不怕!
卓香雅扰去龙泊的纠葛,把话摊在明处说得清清白白。
她不希望再与眼前这个男人,哪怕滋生出一点不该发生的关系。
景`云龙氏,是她从此再也不想看到的人!
龙泊听到卓香雅说出口的话,手臂忽然害怕的收紧。
卓香雅挣开龙泊的搀扶,摸着触手可及的屋内物品,拖着棉花一样的软步朝门外走去,没有回头。
曾经丢弃过她的男人,没有勇气守着她去和别的男人竞争的弱者,她不需要,也不应该需要。
"雅儿..."
怀里的女人,强硬挣脱他的怀抱,是令他心神一惧的厉害脾气。
龙泊快走几步追上卓香雅,他没发现,三年的时间,让他心心恋着的女人脾气大了不少,但却,并不讨他的厌。
或许,会句和他发脾气,也应该算是一种亲近的表现?
龙泊的想法,总会向着好的那一面发展。
... ...
龙泊摆好的祭堂,是一处位于庄元殿里无人居住,傍着假山园景的小屋子。
卓香雅推开门走进去,屋内一片黑暗,凉嗖嗖的透着诡异的气息。
在炎热的夏天里,渗着一股阴寒的冷风,瞬间打透了卓香雅单薄的衣裳,引起卓香雅不适的一阵颤栗。
"就是这里?怎么这般偏癖?"
卓香雅裹着衣衫,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