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害我的皇儿?疯女人,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腹中怀的,是皇上的龙嗣,你要是动了我,你就狠了诛杀皇族子孙的大罪,你也逃不掉的!逃不掉的!快来人,救我,救我!"
喉咙里的呼吸,一瞬间被突然来袭的手指紧紧扼住,快要喘不过气。
雪妃惊恐的望着站在自己眼前,一双水润的眸子里,满眸皆是堪比鬼神的戾气女人,脑中的思维像是被定了封条般,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能一遍又一遍,机械式的重复着龙肆曾给说给她的,卓府的女儿,是位病纸糊上的残柳美人,手无握笔之力,可、可是现在她所看到的,是呈现在龙肆眼睛里的,那个柔弱不堪的女人吗?
来不及细想太多,雪妃单觉得阻塞在喉咙里的呼吸再一次变得少了,而她,也从惊滞之中脱离出来,挥舞着双臂,冒着滑胎的危险,在卓香雅扣住她脖颈的指间,用力的挣扎着,呼救着。
"雪妃娘娘..娘娘.."
跟着雪妃前来的二十多名太监宫女,都是居于宫中不久,资历尚浅的小辈份,一碰到这种两宫里的娘娘因为口角之争而相形动手的事情,全都吓得软了裤腿,躬着身子聚成两条歪歪扭扭的曲线,蚯蚓一般,嚅嚅的胆怯呼喊着,却没有一个胆敢走上前来,劝说一个字,更没有人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应该快点去向皇上禀告,搬救兵来才是他们份内里应该做的事情。
"你、你们这帮不长眼的奴才,快去找皇上,快去找皇上。让皇上来惩治这个疯女人。
皇后姐姐,以为你拿着一根金簪就能吓唬得了我吗?实话不妨和你说了,皇上当年会娶你,就是为了拿你卓府的百万兵权,现在,你卓府的兵权已经全部都被皇上收入囊中,卓府又犯了私谋叛逆的死罪,你当皇上还会像以前一样把你当着神儿宠着么?
哈哈哈!三天后,就是你卓府人亡的死忌,那之后的事,还用雪儿仔细说么?自然是削了你的后位,传给雪儿喽!
皇后姐姐,你卓府早已注定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若是再敢对本宫不敬,伤了本宫与皇上的皇上,那恐怕姐姐的命也不保了吧,那到时候,卓府就是真的家损人亡,一点骨血都不剩了,不是吗?
所以姐姐,为了卓府的血脉,你放了雪儿,也就等行放了你自己,你当那枚金簪,那么细小的一根针刺,当真能把雪儿置于死地?别在这里糊弄人了!"
等不来太监和宫女们的帮忙,雪妃朝着那两条软趴趴的曲线惊忙的大吼一声,看到其中有太监跪着向外跑去了,这才定了定神,思绪一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卓香雅讲起她所谓的人生大道理,而眼睛,则是盯着卓香雅手上那根金簪,随时防备着卓香雅是否会真的一簪子戳在她好不容易隔了三年才怀上的,属于龙肆的那个孩子。
因为,之前那个孩子,是属于龙肆的父皇,龙啸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