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被女人仰望的滋味,本少算是真正领教过了!"
都说男人扑女人,是恶狼扑兔。
可是如果百八十只兔子露着咀嚼胡萝卜的大板牙一起把狼给密密实实圈起来,就算是再有野性的狼,它也怕啊!
玉华夜费力的伸手想要把开着的窗户关起来,没等够到,已经有一只女人的手臂伸了过去,顺便,捎过去了一道冷凝的寒光,把楼下站着看美人的女人们全都冰的一哆嗦,该干啥干啥去了。
"呃..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不敲门?"
经过三天的适应期,玉华夜已经大概能够适应了女人不同于那个世界里的强势,以及对他无微不致的看管,懒散的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泛着慵懒得过且过。
就是唯独有一点,玉华夜还不能接受。
女人走路的方式,来无声,去不息,一点动静都没有,轻得连针尖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楚,玉华夜时常会被女人忽然出现的身影给吓个正着,尤其在他偷偷观看其它女人的时候,总能适时被女人发现,逮个正着。
就像现在,三天内,他已经被捉到第九次了!
玉华夜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女人这是在练三`三得九的乘法表呢?
"房子是朕租来的,暂时借给你住,朕进来,为什么要敲门?"
女人的理论,一堆一堆,玉华夜问一句,女人回他十句,而且,句句在理。
当然,在玉华夜看来,全都是歪理!
不过,男人要让着女人嘛,所以,他让着她。
"暂时借给我,那也就是我的嘛!美女,下次进来,就算不敲门,也不个声音好不?"
感觉不到其它人的存在,就像随时身边放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砰的一下,炸得天翻地覆。
玉华夜是怕了身边无所不能,时常会自作主张的女人。
"呵呵,怎么?抓到你背着朕偷看其它女人了不乐意了?啧啧!你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怎么看,朕都要比楼下那些子民,要优秀得多吧?有时间,多看看朕,不行么?"
窗户的小支,啪嗒一声落下,准确,沉稳而有力,带着一股发自身骨里的冷气,似在发泄不满的情绪。
不是他所熟悉的女人,能够说出来的话的味道。
"你的答案还没有给我,我怎么敢看你?"
抬首,扬眸,睨去一缕戏谑的光线。
玉华夜的身上绑着厚厚的纱布,行动不方便,索性,就倚靠在藤椅上,等着女人过来抱他,把他抱向床榻。
这三天里,他也在逐渐学着去适应这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反差。
即使有时,他也在等待。
女人身上的药草香气,甘苦的滋味,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除了住在宫外,朕什么都答应你。"
她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制不住一个爱吃醋的男人,成何体统?
还敢当着她的面放言,要砍了其它男人的关键位置?
他是想让她焰承皇室绝后呢?
女人闷着声音倚在梳妆台前,背部向着梳妆镜面,眼眸里的视线飘烁不定,给出玉华夜一个接受的交换条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