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够了。"
眼泪,顺着飘落的几丝碎发沿着白晳的脸颊缓缓流下,晶莹透明,像新打磨出来来的钻石,泛着粉红色的荧光,颗颗滴落。
孤慕臣侧过脸庞,擦干脸上心疼的泪水不让古毓屏看见,视线模糊不清的看向坐在前方的骆云白沉着声音说道,讨厌着风凝筠离开她,被其它的女人拥有的事实,不想再听风凝筠那些花飞无尽的粉`红过往。
"OK!孤少不想听,我也省得多管闲事,就不说了。但是,做为旁观者,我很想给你一句忠告,在这个世界上,鱼与熊掌不可皆得。当一个人被占有的欲`望给冲昏心智头脑的时候,很容易做出一些错误的选择,不仅伤害了自己,也会伤害他人。孰是孰非,还希望孤少能寻出一个彻底的结果,千万不要藕断丝连,斩不断,理还乱。"
一番透着浓重劝戒的话语说的言词犀利,丝毫不留情面。
在孤慕臣的面前,骆云白把该说的话全部敞在明面里说开,就不信孤慕臣还是听不懂他话里隐藏的意思,会一边惹着玉华夜,另一边对风凝筠还不放手。
来一趟云南,正经的福没有享受到多少,当闲着在这里受罪了。
骆云白真心想感叹一句,女人,永远都是引`诱男人犯罪,尤其,还是有能力,长得又美丽的女人。
"..."
模糊的视线,在眼泪一滴滴划落的时候,洒下一股鲜红的视野。
孤慕臣伸手接住眼眸里滑落的泪水,隐约能辨析出那滴在掌心里的泪水里,沁着一抹怵心的鲜红。
虽然眼睛里并没有传来任何的痛伤感楚,但是孤慕臣联想到之前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总是觉得在什么地方,似乎出现了不同。
那是一种类似老年人心知大限已尽,反倒没有什么担忧的解脱感觉。
这么多年,她以孤慕臣的身份活在这个稀奇古怪的世界里,享受着与她在她出生的那个世界里截然不同的生活待遇,十三年,算是够本了么?
没有接答骆云白的话,孤慕臣一个人静静的望着车窗外,缓缓闭上眼眸,在脑海里回忆着十三年来在这个世界里所走过的每一幕,每一遭,隐有倦意的倚靠在车窗上,随着车身的前行而抖动着颤然上卷的睫毛,昏昏欲睡。
"傻女人..."
坐在孤慕臣的身边,见到孤慕臣在疲惫之际,宁愿选择靠在冰凉的车窗门上,也不愿意贴向他,靠在他温暖的肩膀上,古毓屏在孤慕臣差不多睡着的时候,伸手轻轻的靠近孤慕臣,拥着孤慕臣挨在自己的怀里,轻叹一句,幽暗的眸色,越发的凝起几许深沉。
"呵呵,古少,前有风凝筠,后有韩雪飞,现在又多了一个玉华夜过来凑热闹,你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么?孤少虽然在性格上比较强势,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柔弱,需要男人来照顾的女人,在她那个小小的世界里,会有你的地方么?不会儿直到现在,你也没放弃吧?"
轻里静寂无声,保镖司机在一丝不苟的开着车。
骆云白受伤的腿上麻药的劲儿早已经散去,丝丝裂开的疼痛着。
闲着无聊,想睡又睡不着,骆云白听见古毓屏从车后传来的小声呢喃,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古毓屏轻轻把睡着的孤慕臣拥进怀中,不免又管起别人的闲事,打发着无聊的时间闲问道。
--PS:看到有亲留言了,呵呵,小殇很激动啊~~谢谢亲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