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骆云白没有事先给骆芸打电话,拿着骆芸给他配的钥匙直接走到楼上,一开门,刚想给骆芸一个惊喜,就看到骆芸穿的衣衫不整的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倒在沙发上。
那个男子全身的衣服都脱下了,整个人压在骆芸白的身上,双手隔着衣服握着骆芸丰`挺圆`润的胸口,那渗着湿印的衣服上,明显的可以看出男子正在做着什么。
那个男子和骆芸都没有预料到骆云白会那么大喇喇的出现,都没能及时反应回神,就那么倒在沙发上怔怔的望着骆云白,不出声解释,也不把衣服穿上。
骆云白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人生之中是大的笑话,他心心守护舍不得去碰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很讽刺,很可笑。
"滚!"
一声厉吼,再接着,就是满屋子所有家具被砸碎的声音。
那天,骆云白当着骆芸的面,头一次骂了人,头一次踹了那个摸了骆芸,吻了骆芸的男人一脚,当然,是踹在很重要的位置上。
然后,头一次在骆芸惊骇恐慌的害怕中,欺压而上,在骆芸的身子里做了他人生中首次从男孩过渡向男人的完美过程。
骆云白想到骆芸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连做那种事情都不在床`上,而是在暧`昧`刺`激的沙发上,就认为骆芸已经不再是清白如水的少女身子,就没有心存怜惜的扶着骆芸的身子挤在沙发的靠背上,让骆芸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从后面扣住骆芸的双手,以极为羞`辱的方式要了骆芸。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残`忍`疯`狂的掠夺。
"想要么?你舒`服么?是你弟弟我厉害,还是那个老男人厉害?"
一边摧折着骆芸柔软滑嫩的身子,一边用言语毫无顾及的讽刺着。
骆云白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那股强烈的恨意,像要把身底下的她一片片撕碎般,再也不让她能够存在其它男子的面前,让别的男人来享受她的甘甜。
整整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骆云白要了骆芸几十次!
要她的地点也不断的转移,从沙发上,到餐桌上,到书柜前,到茶几的空隙里,再到洗手间的立身长镜的镜面上,甚至是在厨房吊着几只水晶高脚杯的铁支上。
由于剧烈的撞击晃动,铁支上吊着用来品喝葡萄酒的水晶高脚杯接连摔在厨房的花瓷地面上。
透明晶莹的水晶碎片扎着骆芸赤`裸的双脚,那丝丝涌流出来的殷红血色,就像容易引人迷`醉的葡萄酒色般,混着从骆芸大腿内侧流出的处`子之血溶合在一起,卑微消沉的走向挥霍无度的肆`意`诱`惑里。
骆云白被心底好似台风般涌猛的眼意蒙住了双眼,看不到骆芸满眸里凄婉的祈求,看不到骆芸承受不住屡次陷入晕`厥`瘫`失中的身子,也看不到水晶碎片埋没在骆芸脚底的皮肉里扎出的刻骨般的痛。
--PS:不是小殇每次都要来冒泡,只是,有亲说小殇的文,看不懂?然后弃了?好伤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