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兽性大发了,看到人就想起那档子事。
"不想留下隐患,就把你的手松开,还有,三个月内,不要让我逮到什么把柄。"
齐司微微用力,讲温然拦着他的手丢开。
在温然还未反应过他话里的意思事,就发觉自己的下面一片清凉。
"你......"温然瞪大眼睛,齐司的手指,现在正在她的隐秘处停流。
"现在,你的身体比你的命还要宝贵。"他能不能成功骗过爷爷,赌注都下在了温然身上。
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他在三个月内没有收到她怀孕的消息。
那么,半年后,他就得妥协结婚。
爷爷的心思,太难让人揣摩,齐家家大业大,而且最主要的是男丁旺盛。
而今,却要他结婚生子,这让齐司无法避免,要是以前还可以,那个时候爷爷身体康健。
"我的身体和我的命,同样的宝贵,齐司,我告诉你,今晚你要是还没法给我一个交代,你就等着看好了。"
感受着下面有规律的揉动,温然的脸,渐渐的变得有些发红。
但是,只要面对的人是齐司,她就难以压制心中的愤怒。
她是一个有话就说的暴脾气,也管不了那么多。
趾高气昂的说着,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要是不把医院的归属权给她,势必要和他一拍两散。
"看什么,是看你不穿衣服躺在我床上,销魂无数的大叫,还是看着你的腿死死的缠着我的腰,不肯罢休?"
齐司挑眉,性感的薄唇,微微的翘起来。
"流氓大概都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对,你比流氓多了个特征。"
"嗯?说说看,什么特征。"
"你比流氓更流氓,更无耻,更让生不如死。"
"也对,你在我身下就是欲仙欲死,和生不如死一样的道理。"
"你脑袋里都被色谷欠给充满了,总有天会精毁人亡,死不足惜。"
温然握紧拳头,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流动,她暗自咬牙。
对待恶人,从来就不需要客气,更加不会没完没了的纠缠。
"放心,对你,足够用。"齐司把温然的内、裤给提上,才转身往浴室去。
放心,对她,足够用?温然思考起来,然后,白皙的脸蛋上尽是羞辱。
该死的混蛋,他都说了什么,谁稀罕他的精......
脸,一红一青,她和齐司呆了几次,她的思想都开始迂腐起来。
"坐在床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是等着来伺候我。"
从浴室出来后,见温然还坐在床边思考,齐司双手插在裤兜里,轻佻的开口。
"伺候你还不如去伺候鸭,不对,找了鸭还得是别人伺候我。"温然冷笑。
她经过热水浸泡后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又擦了药,效果自是好得没话说。
"你就这么喜欢鸭,既然如此,还愣着做什么。"
"做什么。"
"做该做的和爱做的。"
"......"脑中想的全是下流无耻的事,温然沉默,下床穿鞋。
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给,拍照威胁,什么用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