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齐司这样把酒窖砸了都要让她赔钱的人,必定是一毛不拔的。
"那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是不是?"
齐司点头,也没多想,"这是自然,都是你的了,所以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好,你让左岸准备把刀把它砍掉。"
"......"额头黑线,该死的女人,给她点温柔,就要上房揭瓦。
想要胡作非为,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怎么,你不同意?不是你说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温然全身上下,难受得要命。
她的臀部,也开始扭起来,像是有成千上万条虫子在她身上爬行。
"换一个更狠的方式,岂不是更好。"齐司挑眉,望着身下模样姣好的女子。
"你说什么方式才是更,不对,齐司,你的话根本就不能相信。"
"除了损害,其他的惩罚都可以,现在它归你了。"
"那我将它剁掉。"
"......"
齐司发现,温然迷糊的样子,要比她正经时要好看可爱的多。
"剁了怎么要孩子,女人,你胆子长肥了是不是。"齐司把温然的腰抱住。
他的手,可是片刻都没有停止工作。
火热的靠拢,让温然皱眉,她不肥,一直就不肥的。
"你疯了。"温然得出结论,以后,她不能跑进齐司那混蛋的梦里去。
"还好。"齐司的手,来到私密的地方,发现温然已经准备好。
她下了药,身体的承受力,要比平常强得多。
但是,中午才要了她,现在,怕会弄伤怀中的小女人。
齐司的脸,瞬间阴沉得可怕。
"你干嘛盯着我看,还有,你的手放在什么地方了,你....."
后面的话,被齐司覆盖下去的吻给堵住。
温然正要张口反抗时,齐司的舌头,趁机滑进去。
把她口中的美好,狠狠的掠夺。
然而,这下,震惊的人,还不光是温然一个,齐司的动作,变得缓慢,他,吻了温然。
可是,随即而来的修长的双腿,让他来不及思考,就加入了另一轮疯狂的缠绵里。
"我进来了。"
"你进哪里,你......"温然刚说五个字,身体,瞬间就被填满。
这一下,她体内的药物,让她一次次的在齐司的面前,化身为一个性感的女子。
光滑雪白的双腿,让她宛如一个披着薄纱精灵。
此时的温然,大胆,火热,勾、魂。
前一刻还头脑清晰的齐司,被她这样一弄,顿时就变身成疯狂的野兽。
他们之间的互动,像是许久的恋人才存在的,下一步,对方要做什么,也清清楚楚。
温然的嘟哝声,到后面变成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她柔软的小手,攀附在齐司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得变得无力。
窗外,月亮照了进来,透过落地窗,打亮床上难舍难分的男女。
夜,很长,美好的风光,无数次的在房间里上演。
齐司的带动下,温然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直到最后体力不支晕厥。
......
次日,温然觉得她像是经历了长途跋涉,身体,像是被车碾过,每一处,都脆弱得要命,仿佛随时都要散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