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不准哭。"齐司抹掉她的眼泪,可不到两秒钟,又开始掉。
大眼瞪小眼,温然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忽然,就愣住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那双眸子里,含着她不理解的愤怒。
混蛋,温然抽抽身子,被齐司的吼声给吓坏了。
"还瞪,再瞪就吻你。"
"齐司,你很......无聊......"
"......"以前没人敢在他面前哭,就这胆大包天的女人。
文字,这时候道不出她心里复杂的情愫,温然看着满山的枫叶,就像自己也不知不觉间的融入了进去。
再待下去,她想她会控制不住自己,说些不该说的话。
她越逾了,齐司的决定,何时和她有关系了,后悔不后悔,是他的是,与她无关。
"我们回去,我饿了。"无奈之下,温然憋足的理由,脱口而出。
"饿了,是我没有喂饱你,这么快就饿了。"
"你整天都想这些,齐司,对身体一点也不好。"温然沙哑着嗓子,眼睛因为哭过,也红红的。
"你不也很享受。"
"......"懒得说下去,温然迈过齐司,往山下走。
齐司笔直的站着,万千红叶,仿佛都只是陪衬,因他而伤,因他而喜。
在齐司转身之前,一束茉莉花,以抛物线的方式,完美的方向山崖。
也许,他们都忘记了,这里,是后山的捷径,要是他把花扔下,直接就落在后山下了。
你是我的,一生,专属于我——温然。
唇角,噙着笑意,齐司心情大好,茉莉的芳香,留在手上,在山脚,看着温然那傻傻的表情,他情不自禁的就在后面问老板要了一束茉莉花,一枝,一束,一人,一情,你是我的。
他不相信迷信,可还是做了以前他几乎不做的事,问其根本,还是温然,那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爱就爱了,他不扭捏,只要明确自己要什么,就会不尽手段的得到。
在路上,温然刻意的放慢脚步,又时不时的回头去看看他有没有来。
该死,她对齐司,真的不一样了,抬起手来,这手链,她想尽了办法也解不开,为什么,一条看似普通的手链,居然如此难解。
三分钟后,温然再次回头,一张俊美非凡的脸,赫然的出现。
"你在等我,看了几次我来没来,是不是?"看似反问,其实,等于陈述。
齐司挑眉,一身优雅,那额前的碎发,也因为风的吹动,而轻轻的飘扬。
这个男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移不开视线的风景,就像现在熠熠生辉,好不耀眼。
"你这玩笑不好笑。"温然心虚的别开眼,就像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
"女人就是喜欢说谎,你也不例外,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以后不准哭了。"
想到她委屈的落泪,齐司心疼,他的女人,就自己保护,谁也不能伤害。
"我们的交易里,我的眼泪和你无关。"温然转过身,就要往前,但是,同时手也被握住。
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为什么要给她错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