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秀才：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姬：够了...！

秀才：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刚才提到的问题吗？

姬（头都大了）：我杀了你！

秀才高喊：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姬（愣了）：是我杀了我？

秀才：回答正确！动手吧！

"好好好。"温然是又哭又笑，那场面，对齐司来说，见所未见。

一个女人，还是温然这样的冷淡，能让她成这样子，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了。

当然里，电视剧到这里，也是完满了。

于是，一代绝顶高手姬无命就这样丧命了，谁说书生百无一用的？

......

"你的眼泪，是真还是假。"温然的真实本性，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齐司的面前。

这一刻的温然，没有像刺猬那样，用一根根坚硬无比的刺，来保护自己。

也没有像刀剑那样，需要把剑刃磨得锋利不摧。

"额......"她这集，已经是看了多少回，已经说不上来了。

可每次看，都能笑得开怀。

齐司的声音，很明显，是她始料不及的。

她的精力，都用在了电视剧上。

齐司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爽朗大笑的过程，齐司有多少是看在眼中的？

身体一紧，温然有些不相信的，把头转过去。

千真万确，她没有听错，真的是齐司。

温然因为笑过，脸上的泪水，也流了几滴，她的头发在她低头的时候，也跟着乱了。

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没能影响到她的美丽。

这样子的她，才是有血有肉，懂得如何生活的人。

"你笑得很自然，想看就继续看，没有人会笑话你。"

齐司的心，暖暖的，看着目光呆滞的温然，幸福的感觉，顿时蔓延全身。

"我......"温然的脸，立马一红，这么说来，他是全都看见了。

该死的，齐司这混蛋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怎么都不出声，是幽灵来的吗，走路那么轻。

想到在敌人面前，笑得豪迈，而且，对方还是她做梦都想要杀的人。

刚刚，她的礼貌，礼节，应该都没有了吧。

温然的脸，一阵红，又一阵白的，让齐司看得赏心悦目。

只要温然对他，不要永远只有一个表情就好。

"还要不要往下看？"没有丝毫的嘲笑和鄙夷，认认真真的，齐司拿过遥控器，轻声细语的，询问温然的意见。

"不要。"温然的脸，在齐司说这话后，顿时一变，恢复到她原本的冰凉。

"不要什么。"齐司若无其事的。

因为刚刚温然在他出声后，就把频道换了。

这微妙的变化，对齐司来说，已经不错了，还有这发现。

越往温然的脸上看，齐司的兴致，越高，"你害羞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