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然的眼中,还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液体,没完没了的往外溢出。
"你不必知道......放手。"
面对自己的无能,温然心里狠狠的警告自己,不要在敌人面前落泪。
她沙哑着语气,想要一把将齐司给推开,可惜,身上的男人,笔直不动。
"不说,那我就继续往下吻,再继续摸......"
"够了。"声音宏亮,其中带着小小的委屈和不甘心。
齐司说到一半,果然,温然听不下去了,才开口阻止。
俊美的脸上,闪着丝丝的笑意,齐司的眉头,微微一促。
眉画说,她看见了浅和向北在大厅,如此说来,她的失落,也是因此而来。
这一刻,先前的快、感,完全消失,心里,反复不是滋味。
她爱的,真的就是上官浅。
她的一举一动,大概都是轻而易举的就会被浅的一个动作所牵连。
你快乐,我便是世界最幸福满足的人。你伤心,我的世界就被悲伤完全占据。
这句话,是用来形容温然这女人对浅的用心的。
想到这里,小腹下面,隐忍的谷欠望,顿时也就熄灭了。
可是,他是谁,不管温然心里住着的是哪一个男人,到后面,他要一个不留的赶走。
齐司的脸,铁青一片,毫不犹豫的,他起身,从温然的身上撤离。
"不要下床,否则,就不是现在这样好说话。"
漆黑的瞳孔,落在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上,里面,有些难以捉摸住的情愫。
大步流星的,往楼上去。
他冷傲的背影,渐渐的远去。
随着他的离开,空气一时之间,有些诡异。
侧头,缓缓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水汪汪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男子所走的方向。
温然不明所以的看着,齐司刚刚的话,她从里面居然听出了关心的味道。
是她想多了,还是又自作多情了?
记得上次,在废弃的工厂里,他也救过自己,可是,那是带有目的性的。
毫无疑问,他是一位聪明的军师,用自己的手段,不留空隙的要把敌人慢慢的折磨致死。
柳眉皱着,肩膀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了。
反倒是心中的异样,让温然没有心情。
想要回房间,但又怕齐司也在房间里。
说不出来为何,她心里十分的抗拒要和他共处一室,和带来的诸多不变。
温然刚要走两步,就被外面进来的左岸叫住。
"温小姐,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请你回卧室。"
"不要再让我重复,这是医生的话,你要想保住一个女人该有的权利的话,就听话,好好躺在床上。"
见温然不吱声,左岸又重复了一次。
"我需要安静。"无奈中,温然不得不往楼上走。
但是,在转身的那瞬间,身子,愣住了。
齐司千方百计的就是想不让她下床,所以,刚刚他的所作所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医生交代过,不让她下床?
温然不由苦笑,她和齐司之间,只是金主和奴仆的关系,她不该幻想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