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生性风流,爱上他的女人,注定要凄凉一生,要想成为那个女人,怕是少之又少。
毕竟,能得到少爷如此疼爱,宠溺,纵容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时间过得很快,可对于床边的齐司来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温然的身体,在经历过此次创伤后。
医生交代过,暂时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就算轻柔的舞蹈也不行。
再次醒来时,温然觉得自己全身都散架,她目光涣散,尔后,才缓缓的集中。
触及到齐司的那张险恶的俊脸时,她的手,猛的一抽回。
什么意思,给了一巴掌,又要来赏糖给她吃,还要大言不惭的说这是赏赐?
受够了他面目可憎的一面,温然几乎想也没想,本能的就那样做了。
"女人。"这一出,自然是惊动了闭目养神的齐司。
温然眼中的疏远,没有恨,没有怨,就像他是空气一样,无法入她的眼。
瞬间,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等同于有人把心脏给他拽住,死死的疼着,连呼吸都困难。
"我在叫你,没听懂,还是故意听不懂?"齐司猛然的站起来,低头俯视。
温然勾唇,凄美一笑,这和她想象的完全相似,高高在上,令她俯首称臣。
"听到了,有事?"她的声音,平平静静,说不出是喜,是怒,还是,什么都没有。
"你在怨恨我?"齐司俯下身。
双手,钳住温然的下巴,令她不得不把她的视线和自己的对上。
"为什么要怨恨你?"言下之意,都没有把你放在眼中,又何来的恨。
要么就是恨到深处的彻底无视,要么就是爱到深处的不眠不休的恨。
齐司不会往第二那方面想,温然的疏远,令他窒息。
可是,解释的话,说到嘴边,又换了另外的。
"你当然我不能恨我,作为我的情、妇,你要笑,就算生不如死,也得给我笑,懂吗?"
他不卑不亢的说着,那轻飘飘的语气,不同他往日的狠毒。
温然知道,那比冷漠还要可怕。
"是啊,你的情、妇这个身份,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我为什么还要埋怨,我接受,我无比的高兴快乐,谢谢你。"
温然闭上眼,不想面对齐司。
在工厂里,她中子弹倒下的那一刻,她以为齐司至少还有有丝丝对自己不同的。
不过,依照现在来看,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一厢情愿罢了,即便这样,又有何意思?
温然索性闭上眼睛,看着他,她想要狠狠的把他撕碎。
"睁开眼。"相反,温然的抗拒,令齐司害怕。
手上,微微的用力,温然的下巴被钳住,她咬住牙。
死死的,不愿意睁开。
"我叫你睁开眼。"齐司再次重复。
这瞬间,他懂了,有的东西,在这一刻,从他心底遗留了。
"睁开来看你这险恶阴险的小人吗?齐司,你是不是从来都以为你很成功?"
"你从小养尊处优,你做事也随心所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