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眼里积压的泪水,在这一刻泛滥成灾。
她强忍着的眼泪,第一次,就这样掉了下来。
"出去。"温然死命的摇头,对待齐司的侵犯,她狼狈。
"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这些都是你作为情妇该做的,你好好学学。"
齐司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他全身的细胞都告诉他,他要这个女人。
"啪"的一巴掌,温然用尽全力,没有犹豫的,甩在齐司那张俊美充满情谷欠的脸上。
她的爱情,被面前这个人给毁掉,一切有关于美好的东西,都是遇见他后,就开始粉碎。
试问,她怎么甘心。
温然痛,痛得生不如死,如果可以,她情愿一觉睡下去,永远也不要醒过来,这样她就不会连回忆都这般让她苍白无力,让她崩溃。
清晰鲜红的指印,在齐司的脸上,开出了谷欠望的花朵。
"很好,你懂得打人了。"齐司笑着说,猛然低下头,吻上温然微微张开的唇瓣。
强行进入温然的口中,齐司的舌头刚要缠上温然的舌尖时,一股血腥,在两人口中流淌。
齐司彻底动怒了,"你是不是属狗,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温然没有出声,唇角,有些血丝,她心里巴不得自己是狗,现在就可以咬死齐司。
从温然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把温然往床上一扔。
马上,又俯身下去,丝质床单上,齐司在温然的体内,进进出出,比先前还要让温然恐怖。
温然像是襁褓中的婴儿,没有丝毫的能力来反抗此时兽性大发的齐司。
......
一个小时候后,温然死气沉沉的看着齐司拉上拉链,再重重的摔门出去。
情、妇,是,当她决定留在这里时,就做足了所有的准备,但是,还是把心给算漏了。
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千差万别,都说经历苦难的人结局都是好的,只是有些是好事多磨。
不知道谁说过,当我越离你越来越远时,你成了我无法躲开的影子。
当我以为我能把你当作过去,你却拼了命的出现在为的现在。
爱情,这种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性质的情感,真的是不需要人教的,也是无师自通。
但是,成败,就得另行而论了。
齐司心烦意燥的去车库,取了车,在外面飙车。
也许,一开始,温然是对他有很大的吸引了,那样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要征服的。
她像是一朵骄傲的水莲花,永远都不受任何事物的屈服。
可是,在刚,在里面他横冲直撞闯入她的身体时,他心里涌出了异样的情绪,那情绪,让他乱了分寸。
车子开到一环上,他只觉得胸口赌得慌,哪里有问题,他也说不上来,总之,他很想看见温然,就算是讨厌自己的温然,这一刻,他也想她平平安安的出现在她眼前。
很快,齐司用了二十分钟回到家。
四周,黑压压的一片,齐司心一沉,推开车门,就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来到温然的房间,床上的人,在微弱的灯光下,弯成一个小小的弧形。
齐司走过去,把等光稍稍开大些,慢慢的,温然煞白的小脸,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