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里很是热闹,有人大声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悠然自得,也有人尖叫着躲闪,欢笑逃开。
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的到。
和浸在身子下的温泉一样,炽热、舒适。
他们在大声商议午餐的归处,男女分开泡汤,隔着一道屏障吼来吼去。
风流偶尔应声,大多时间,保持着沉默。
身为小镇上唯一的餐厅老板,对于烹饪,却并不怎么上心,任由他的主顾吵成一团,也能悠然自得,闹中取静,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
高温令人昏昏欲睡,当太阳爬到了头顶的位置时,战淳轩起身,将眯着眼打盹的妻子抱上了岸,用衣物包好。
"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慵懒的长叹一声,向雅蜜赖在丈夫怀中,不肯走路。
"真的么,给我摸摸看。"禄山之爪不客气的探过去,上下其手,掠过每一处令他痴迷不已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胸口的两抹浑圆之上,又揉又捏。
"这里不是面团,讨厌啦。"双手护胸,水眸圆瞪,娇艳欲滴的小嘴,火红颜色,真真诱人。
"我们回去吧。"他迅速做出决定。
天色还早,或者动作快些的话,可以赶在午饭前,将最后的体力'耗费';掉。
将小木门挪开,向雅蜜娇笑着跳出来,猝不及防,直接跌入一具胸膛之中。
硬梆梆的肌肉,撞的鼻尖都痛掉了,风流的声音,一贯沉稳优雅,"昨晚的积雪还没来得及收拾,小心地上滑。"
向雅蜜眼里含着泪,小手捂住受创的俏鼻,抬起头来,刚想说什么。
却被一朵耀眼的玫瑰抓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小嘴,立即惊讶成圆形。
顾不得许多,双手自然探上,用力拉扯他的外套,直到衣物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她才心满意足的贴上去,鼻尖几乎顶住了对方的肌肤。
好暧昧的姿势。
她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对,两根青葱玉指,从那淡紫色的玫瑰边缘滑过,沿着纹理,向下摩挲。
"比我的还大耶。"手指蹭了蹭,再蹭啊蹭,没有颜色掉下来,就像是天生的胎记。
还待探究更多,身后的男人已经老大不乐意,一伸手就把那放肆'骚扰';男人的小娇妻扯回怀抱,牢牢拥紧,不准她再去碰触除了他以为的男人。
"轩,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风流的身上也有玫瑰胎记,他也有啊,也有啊。"向雅蜜莫名急切,揪紧了丈夫的休息,呼吸急促。
战淳轩淡淡的撇了一眼过去,在对方的玫瑰上停留三秒,转开。
"啊,不对,老公你看,所有人都有玫瑰胎记,不只是风流。"向雅蜜使劲的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刚刚泡过温泉,大多数人还衣衫不整。
女人们用浴袍包裹住身子,男人们就大大咧咧的敞着怀,有大有小,清一色的挂了一朵玫瑰在胸口,或左或右,极为显眼。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是代表了某种含义的纹身。
"这是怎么回事?"战淳轩望向风流,莫名笃定他一定会直到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