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舌,在日渐紧蹙的呼吸之中跳舞,你进我退,你强我守。
初时,她是想到要拒绝的,双手落在他宽厚的肩上,不住的用力敲打着,可她那点小小的力道又怎能伤害到他,反而惹来更多的侵袭,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夺占有,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倾吐入她的檀口。
身体逐渐的比理智更先一步的接受了他的存在,当他灵活如蛇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诱惑着她生嫩柔软的香舌回忆起往昔的甜蜜情景时,
她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怎么办,她好像还在想念着他。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已经无法克制住思念,藕臂紧紧的缠住他的颈子,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
那是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的情景啊。
战淳轩的一双大手已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衫下,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揉弄着她。
他熟知她身上每一处秘密,哪里会让她颤抖,而哪里又会让她忘情。
"狠心的小东西,一走就是八年,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固执的去相信外人堆砌出的谎言?"他低下头去,以牙齿一颗颗咬开她的纽扣,当曼妙的身子在身下逐渐显露时,他的眼中,两簇疯狂火焰尽现,"你八岁的时候,我们就生活在了一起,到了二十岁,足足有十二年相依为命的岁月,你真的不了解我吗?你真的不相信我吗?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吗?"
一连串的反问,他逼的她哑口无言。
她一咬牙,强迫自己回敬一记冷笑。
可终究是无话可说。
她事后也曾细细的回想当时的细节,那时,除了黛安娜之外,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战淳轩也在场。
也许是他羞于见她,只派那女人过来耀武扬威。
但是,如果这样子去解释,其中亦是有许多漏洞。
比如说,一个向来不屑以小人手段行事的绝对强者怎么会想起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法来羞辱于她,固执而执拗的男人,会在三两天就性情大变吗?
到了后来,向雅蜜干脆不去想。
她的头很痛很痛,哪怕是脑中浮现过他的音容笑貌,心口也会被凌厉的飓风撕裂出血痕累累。
"洛洛,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会向所有人证明这一切。"他蓦地一挺腰,坚定灼热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撞击上她腿间最柔软的一处,宣布他的意图。
他不许她逃离,不准她去反抗,却也有注意到小心翼翼,避免伤害到她,只是坚持邀请她一起加入这场感官的盛宴,享受那阔别多年的神秘滋味。
"不,不要,真的不要。。"她忍不住颤抖,疯狂的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双手平放在小腹,坚决护住最后一层的贴身底衫。
在那下边,还残留着一道狰狞的刀口,那是生产时留下来的烙印。
她不要他知道向天涯的存在,不准他'觊觎';她一个人的孩子,并以此为借口,霸占住她。
经历一次天堂到地狱的落差,她真的没有勇气再去承受一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