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的目光立刻朝着她半藏在被窝里的半截书看去,"蓝蓝,你看的什么书这么心虚?"这反应也太大了点。
司蓝紧张的把书往被窝里又藏了藏,"关你什么事?闪开闪开,别烦我。"
秦朝这下怀疑更大了,他老婆看的书肯定不是什么好书,要不然不会紧张的鼻尖都冒汗了,"蓝蓝,你老实说,看的是不是小黄书?"
司蓝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小脸立刻涨红了,"什么小黄书?你怎么说话呢?人家这是言情小说,是言情小说,不是小黄书,不知道不要乱改名字。"
秦朝就知道她看的不是什么好书,要不然能看的满脸通红还那么心虚吗?当时没说话,去洗澡了,完了往被窝躺的时候司蓝背对他继续看书,反正他都知道了,她也没必要心虚了。
秦朝长臂一揽,把司蓝拉到自己这边,司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举着胳膊继续看,秦朝把自己胳膊给她枕着,嘴里还说了一句:"那我们俩一起总行了吧?来来,从头开始看,我看书快,你也不过看了才几章。"
司蓝不理他,继续看自己的,秦朝也不吵,就跟着她一起看,结果越快越无聊,一男一女被窝里的事拿出来翻来覆去的说,看着看着竟然还有实战描述,秦朝目瞪口呆,忍不住推推司蓝:"蓝蓝,这书什么作家写的?这人该给和谐了才对吧?"
司蓝白了他一眼,用胳膊推他:"人家这书都是女孩子看的,你一个大老爷们看什么看呀?"
秦朝也不理她,还伸手把那小黄书看到手里开始看了,司蓝正奇怪他怎么对这种书感兴趣了,结果秦朝突然语气暧昧的跟司蓝说了句:"蓝蓝,你觉不觉他们这姿势难度有点大?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要不我们试试?"
司蓝:"..."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人秦朝说的是指小黄书里头男女主亲热的姿势,顿时脑门上全是火:"看书你也能看到精虫上脑,你要不要脸?你自己跟自己试去...哎哎,你干什么呀?我要看书...看书..."
男人跟女人,平时想的不一样就算了,就连看同一本书的想法也不一样,司蓝的看的是故事情节,自己被里面的剧情感动的泪水涟涟的,觉得男主好深情女主好漂亮,结果人秦朝就看到了人家亲热时的高难度姿势,还偏要试试能不能实现。
司蓝的抗议声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作淹没了,那本刚刚还被夫妻二人你争我抢的小黄书,这会可怜巴巴的掉在了地上,跟床上那对正做激烈运动的小夫妻比,它显得着实安静。
周六,对陈棉来说是悲催的一天,忐忑了一整天,然后翻云覆雨了一晚上,直到累及睡去。
陈棉在第二天早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她一点都没觉得有多快乐,除了疼就是疼,蒋笙足够温柔,可再温柔她还是疼,哪个王八蛋说那事有多快乐的?陈棉最疼的那会恨不得一巴掌把蒋笙给拍飞到傲来国当猴子头去。
蒋笙醒了以后看了她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小白兔现在在想什么,她肯定是满肚子都是恨,恨不得把他给撕成一片一片的,从她夜里从低泣到骂人就知道了。
蒋笙假装没睡醒,随即翻了个身,胳膊一抬,直接翻到了陈棉身上,陈棉心里正骂他骂的要死,被他翻身的动作一吓,什么都忘了,她还光着身子呢,一动都不敢动,最后被压的时间长,迷迷糊糊的,又接着睡了,等她再醒了,蒋笙已经上班去了。
为了生孩子,陈棉忍了,她本来是琢磨吧,睡都睡了,能生孩子就行,结果晚上的时候人蒋市长跟她说:"棉棉,你上中学的时候没有学过生理卫生课?生孩子不是一个晚上就行的,那就跟中奖似的,纯粹看运气的。有的人一次就中了大奖,有的人一辈子都中不了奖..."
陈棉傻眼了,他的意思,他们还得睡一块这样那样的做运动?
蒋笙理所当然的又一次进了主卧,理所当然的在晚上的时候享受丈夫的权利,陈棉觉得第二次比第一次好点,最起码没那么疼了,只是她每次都是死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偏偏蒋笙作为男人的那点征服女人的心思一点都不少,可惜陈棉不懂,男女的差别也在这方面体现出来了,一个死不吭声,一个就死活想要她出声,这对夫妻都在各自较劲呢。
最后到底是谁赢了也没人知道,反正陈棉觉得自己很悲剧,确切的说,自打她决定生个孩子应付自己那官婆婆开始就很悲剧。陈棉自己以为他们睡一块也就这一阵的事,以后那肯定还是要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生活状态的,晚上两人吃饭的时候她问蒋笙:"你把你书房的床换成躺椅了,你以后睡觉难不成只睡躺椅?"
蒋笙抬眸看了她一眼,"我们主卧有床,我干嘛要睡书房?"
陈棉睁大眼睛瞪着他,努力的强调那个房间和大床的归属权,"主卧那是我的床!"
蒋笙拿起餐巾布擦擦嘴,站起来说:"棉棉,你说错了,你应该说那是我们的床,夫妻共同财产,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说完,蒋笙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走到呆若木鸡的陈棉身后,俯身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再见棉棉,今天工作愉快,我们晚上见。"
陈棉在蒋笙走后才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们不就是为了生个孩子才努力的吗?他们不该是生了孩子就要恢复以前的状态的吗?蒋笙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打算赖皮说话不算话就赖在她的房间里不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