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湛海沉思片刻道:"也好。"然后吩咐候在一旁的小厮,"快去搬些桌椅摆到石桌旁,告诉丫鬟上茶水点心。"
很快,桌椅摆好,茶水和点心被奉上。
这时望月郁闷了,想一个人清静地呆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望月用手肘撑着石桌正无聊地开始酝酿睡意。
这时,宫湛海眼中含笑,盯着坐在对面打盹儿的女人,亦真亦假地道:"望月,我们成亲吧!"
原本快入睡的望月头皮一麻,坐直了身体,"公子。"她就知道,只要这几个男人凑到了一起,绝对不会让她的日子过舒服喽。在皇宫闹不够,这不,又开始了。
宫湛海:"嗯?"
莫望月:"我无才无貌。"说得一本正经。
宫湛海:"还有吗?"笑得那个温柔。
莫望月:"我很懒。"这三个字说得掷地有声。因为懒就是她的代名词,是她自己所喜欢的,但不是别人所喜欢的。
宫湛海:"我知道。"那语气,那眼神,可以只用两个字来形容:宠溺。
莫望月:"..."
王锦安与应无求闻言,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望月,你不要嫁他,嫁我,我比他有钱。"她的择婿标准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比财富,他们可不怕。
被宫湛海弄无语后正从椅子上站起,准备走开的望月脚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连扶个东西稳住自己都来不及。
宫湛海温和一笑:"望月,有没有摔疼?"说着,放低身体将一只手递到望月面前。
对他伸出的手望月选择视而不见。
这时王锦安黑着一张俊脸:"女人,连路都不会走,你长没长脑子?"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对望月说话的,但如今他就是想这样说,谁让她惹到了他,阻了他的路。
应无求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望月,我知道你迷糊的样子很可人,但你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来讨我欢心,呵呵..."这位,更是连"表妹"也省了,"大嫂"这一称呼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出于好玩儿的心理,他再次掺了一脚,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他忘了这之后很可能会尝到的皮肉之苦。
最后赶来的南宫泽看也不看望月一眼:"女人,快给我滚起来,少在那里装可怜!"说罢,撩起袍角坐于事先为他预留的椅子上。
等他们一一发表过各自的"高论"后,望月满头黑线地推开宫湛海伸出的手,自地上站起来,想着: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几个神经病。随之望天无语中...
宫湛海笑看着望月那郁闷无比的表情,旧事重提,"望月,你已是我孩儿的娘,也收了我十万两的聘礼,如今想不认帐吗?这样可是不对的。"
应无求:"什么,什么,已经收了聘礼了?"
望月告诉自己要淡定,不必和他一般见识,于是抬腿准备走人。
宫湛海凉凉地再次开口,"望月,你要对我负责。我已经被你吃干抹净了,还将十万两的聘金双手送给了你,你绝对绝对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知道吗?"
应无求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因着那"我已经被你吃干抹挣了"的一句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王锦安黑着脸躲开,但身上还是被溅了几滴茶水,气怒地道:"应无求,你几岁了?竟然连个喝水都不会,脏死了。"
南宫泽因为有点距离,所以起身一躲倒是没被殃及,却也皱起眉头说道:"应无求,你绝对是故意的。"
应无求边咳边摆着手,老半天才缓过劲来,"抱,抱歉,在下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大哥的话太让人出乎预料了。"然后转头看向坐在位子上纹风不动的男人,"大哥,你确定不是你将她吃干抹净,而是她把你吃干抹净了?"心想:他这大哥还真敢讲,可怜表妹往后还要忍受这样的大哥一辈子。
宫湛海大言不惭地道:"当然了,只不过是她有意吃我时,我比较配合而已。"
趁他们不注意正在开溜的望月闻言踉跄了一下,而后咬牙切齿地回头撂狠话:"宫湛海,你这个混蛋,本姑娘跟你势不两立。"
南宫泽原本阴沉着的脸由阴转晴,"宫公子,你不要每次都拿这种话来骗人。一次两次倒是无所谓,但次数多了难免会有破绽。在下可不认为莫姑娘有那么随便。"
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望月并不知道,因为她已经气得跑回房间去了。望月在床上滚了两圈儿,越想越不甘心,于是爬起来,冲动地找出自己的包袱,将自己的家当全部打包,然后斜背到身上抬腿就往外走。
银抱胸挡在门口,"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
望月对他瞪眼睛,"要你管。"只是话音刚落,眼前突然出现一黑影,望月立马双脚离地,于是吓得大喊:"放手,放手,你这混蛋。"
望月边骂某人是混蛋,边拿拳头捶某人胸口。某人一脸坏笑地轻松抱着人进门,随脚还把门踢上便直奔床的方向,还分神对怀中挣扎不休的女人说,"好了,好了,别气了,他们都被为夫请出去看风景了,接下来为夫随夫人享用,绝对没人来打扰,放心,放心。"
望月一听汗毛直立,总觉得他此时的言行玩笑的成分少,于是捶他捶得更急了,"放手,放手,放心个头啊!你再不放手我可要生..."气字来不及说,她就被摁倒在床,立马被某个厚脸皮的压在身下夺去了声音。她为逃跑而准备的包袱也被某人随手扔到床边,晃了两晃,终于知本分地落了地。
虽然望月已经被厚脸皮的宫某人吻过好几次了,但还是会害羞。第一次被吻时,虽然他的动作很笨拙,但因为太过突然又太过意外,所以她当场失魂,过后才知道害羞为何物。第二次被吻时,还是有点意外,所以呆住了,但过后不免还是脸红得像番茄。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她终于不再发呆,而是当场红着脸试图逃跑,当然都以失败告终。过分的是,厚脸皮宫某人的吻技却日渐提高中,害得她好想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