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李煦亲帅亲兵城,攻打下了新城外的另一座久攻不下的城池,城主投降,人们看到李煦率领大军回宫的时候,城主绪虑光的本族家眷被反绑着,也被送回了新城。
当夜,李煦开始进行突审,多年之前,自己的母氏家族便绘制了斯洛地形图城池图标交予他的父皇,当时的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他听见父皇称赞,斯洛新城有地宫与皇宫相连,若是能够占领新城以外,便可以直抵皇宫,所以他认定,城主与斯洛王室来往密切,斯洛人善于地道躲藏,这个城中必有地道能够直通斯洛皇宫,若是这样,自己将不用浪费亲兵的兵力,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斯洛皇宫,那边童将军的围困也可以迎刃而解。
绪虑光并不接受李煦的严刑拷打,更不在乎他的威逼利诱,李煦心中深恨这个老头,却没有解决之道,正在踌躇间,素来足智多谋的天骑给李煦提出了一个点子。
李煦笑了笑,对待堂下的绪虑光道:"我深知你这城池与斯洛皇室渊源甚深,如果我的信报没有错的话,你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已经内定要做卡诺的王后了,我想这也是你对斯洛忠心耿耿的原因吧,带他的女儿上来!"
话音一落,绪虑光的女儿绪虑缳便被下人带了上来,看见父亲遍体鳞伤,不禁痛哭,李煦走下堂去,将绪虑缳的头抬了起来,这是一张美艳绝伦的斯洛贵族少女的脸,李煦看着眼前的美人,不动声色地堆绪虑光道:"朕登基多年,并没有对任何一个国家做过联姻的举动,而你的女儿,也本没有资格与我联姻,不过我看相貌还过得去,不如我纳了为妃,也省得你要死要活,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今晚就招幸。"
绪虑缳大哭,绪虑光气愤连连,道:"我女本是王子的玩伴,早已经是卡诺国王的人了,你想怎样?"
李煦看着绪虑光,漫不经心道:"没有关系,斯洛皇族规矩甚是严格,我想若是她已经犯了皇规,不如将她直接拖了下去,斩杀为好,也省得今后兵临城下,把卡诺国王的旧事抖出,让他被天下耻笑为好。"
绪虑光见状,只好捣头如蒜道:"愿将小女奉上,请皇上开恩,放过我的女儿和我的家人。"
李煦笑了,将他扶起道:"这就对了,来人啊,看座!"说着便对天骑使了一个眼色,将绪虑缳带了下去。
李煦与绪虑光道:"既然已经亲如一家,我想还有什么事情需要隐瞒吗?"
绪虑光无法,对李煦道:"只求主上能够对我的女儿宽容些,我来想想。"
李煦看着样子,可能还要拖延几天,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便起身道:"那你好好想想吧,"说着对内殿的侍卫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领命,李煦便走了出去。
来到楚颜宫内,早已灯灭人尽,天佑也已经睡下,李煦进入宫中,看着楚颜已经沉沉睡去,抚了下她的额头,便退了出来,来到自己新城暂时的书房内,看到满摞的文书,不禁轻轻叹气,忽然间听到耳边嗖地声响,李煦身手极好,躲了过去,一支飞镖划过耳边,订在大柱上。
李煦拔出标来,原来只是斯洛妇女惯用的银钗,道:"谁允许你在这里的?"
绪虑缳从身后缓缓而出,"放过我的父亲,否则我要你不得好死。"
李煦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倔强的少女道:"让我不得好死?恐怕你等不到那天了。"
女子看着他,"大权国的皇帝不过是篡位的暴君,一心想统一天下,现在镇西不才,终于臣服,斯洛却是不容易被灭掉的,你要小心!"
李煦没有理会她,这个时候,就算她激怒了自己,也不能够杀掉她,因为绪虑光没有将城谱交出,所以李煦并不言语,只是低头去看那战报文书,绪虑缳见状,骂个不停,李煦却像是屋里没有这样人一样,等到她骂得累了,便坐了下来。
绪虑缳深恨这个魔鬼似的男子,她瞪着眼前正在专心务事的君王,恨他利用自己逼父亲就范,更恨他将自己和家人掳来,不能见到卡诺。
一直两个时辰过去了,绪虑缳骂骂停停,已经到了深夜,终于熬不下去了,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李煦没有理会她的所在,将所有处理完了以后便回到自己的帐房内,睡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李煦第一件事就是询问绪虑光有没有顺利交代,但是来人禀告说是没有任何进展,李煦大怒,命令天骑将还在书房竹椅上酣睡的绪虑缳拉起来道:"滚过去跟你的父亲说,若是还不交出图谱,我就让你们全家一一死去!"
绪虑缳毕竟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女子,被这样怒吼,又羞又气,哭道:"父亲是绝对不会交出图谱的,你们不用逼他!"
说着,便哭着跑了出去,手下的人刚想追赶,被李煦拦住,道:"我总觉得这个绪虑光对女儿的溺爱有些悖于常理,我想这父女之间肯定有关于图谱的秘密,不用追她,她现在已经乱了,不会危及到任何人,跟我前去,好好看看绪虑光这个老狐狸刷的什么鬼。"
绪虑缳一路跑一路哭,绕过新城的殿宇,不知道怎么跑的,在宫中竟然迷失了方向,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看见一处宫门前,一个侍女轻轻搀扶着一个年轻背影的女子,像是身体虚弱似的,在宫中殿前慢慢地走着,那个女子身边环绕着一个可爱小男孩,不停蹦蹦跳跳道:"娘,你觉得怎么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