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瑶看她一副不嗔不傲的样子,很是骄傲,这才有她墨家少奶奶的风范。
"我没事,真的,阿姨身子骨硬,什么事都没有,你还有没有哪里痛的?"
安若晴只是尴尬的摇摇头,没想到倒过来成了阿姨在照顾她。
两人一路离开医院,一路交谈,安若晴这才发现她们两人的兴趣爱好是那么像,聊的很是愉快,最后安若晴为表示自己的歉意,请这位贵妇人好好的吃了一顿。
云水瑶是哼着歌儿回家的,全程心情很是舒畅。
回到家里,墨玄只低声骂了句,"胡闹,小孩子家的事情自己解决,做妈妈别总是去操心这些儿女,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个什么劲?"
墨祈焱被召回来之时,就看见父母在客厅掐架,而基本在高声在掐的人都是他的妈咪,爹地只是心平气和的阐述观点,一句高音一点的话语都没有,他知道,爹地这是宠着妈咪胡来,从小到大,爹地都是数十年如一日的这般与妈咪过。
看着父母这么的恩爱,他心里感觉暖暖,一直以来,他最喜欢家,那种家的感觉真好,可是近两年被妈咪逼着娶妻生子相亲什么的,让他多少有点胆怯,明明想回家,却又不敢归。
他问过爹地,外面的世界那么多好女人,怎么就选中了妈咪这个泼辣的女人呢?
爹地说,妈咪这性格是他宠的,外面的女人那么多,可是他想宠一辈子的女人也只有妈咪一个,这是爱,无关其他。
他想,有一天,自己找到爱的那个人,或许,也会这般的宠着她吧!只是,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过。
"哎呦,臭小子,知道回家了是吧!"两人说的正欢,已经见儿子慢慢走了过来。
"爹地,妈咪,我先上去换件衣服。"不由分的,他直接踏步上楼。
"慢着,下来!"云水瑶命令的声音传来,墨祈焱停下脚步,眉头皱了皱,"还有什么事吗?"
云水瑶直接小跑过去,站在高儿子两阶梯的地方,手掌翻上,五指朝自己的弯了弯,"把脸伸过来。"
墨祈焱不知道这活泼妈咪像干什么?但是老佛爷的命令连太上皇都不敢驳回,何况是他。
只是脸刚凑近,云水瑶那两只爪就在她可爱又迷人但更多是冷酷的儿子的脸上掐着,心情激动,"哎呦,儿子,我真是爱死你了,你太厉害了,儿子,妈咪最疼你了,让你那两个哥哥滚一边去吧!"
掐着的同时,云水瑶还不忘在自己儿子那如倾国美貌的脸上'啵';了一口,只见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脸色瞬间一沉,黑的可怕。
一连贯动作完成后,云水瑶又蹦跳着回到沙发。
墨祈焱不知道这活泼的疯婆子妈咪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明白?
用手将脸上还残留的口水擦了擦,他叹了口气才上了楼。
吃饭的时候,墨祈焱只感觉背后冷汗直冒,自家那位慈禧一直在对着他淫笑,笑容很是不明,要不是他是她的儿子,他会觉得这女人在勾引他的,这样子太像外面那些想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外面的女人还不敢公然这样对他淫笑。
抬头看那太上皇,想让他警告一下他的妻子,却见他只是埋头的吃饭,墨祈焱不禁愕然,这太上皇可是头一遭不吃醋啊,这要是换了平时,这太上皇不行动起来,表示自己吃醋,也早就用眼神杀了他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今天——
变天了!
"妈咪,你到底在笑什么啊?好难看!"
云水瑶摇摇头,继续扒饭,"没,没,妈咪哪有笑什么,你吃饭,吃饭,吃多点饭,养多点力气。"给我造多几个孙子。
"好了,我吃饱了,先出去了。"实在是受不了母亲那么猥琐的笑脸,即使面前是山珍海味、鱼翅燕窝他也没胃口了。
"诶,你去哪里啊?臭小子?"
"回去啊,不打扰你们两个共享烛光晚餐。"
"回去?是回哪里,云水山庄吗?"
"嗯。"
"那快回去,快回去,不过路上还是小心点儿哈。"
云水瑶的声音很是兴奋,墨祈焱只感觉额头上的黑线直下,哪有母亲这样赶着儿子走的?你要和爹地过二人世界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我不会来打搅的,用得着这么心急的赶人么?
"那我走了。"
车子开进别墅里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了,窗子还亮着灯,明黄色的灯,在黑暗里倒觉得很突兀,墨祈焱却感觉心中一暖。
以前记得在书上看过,平淡的幸福就是:在深夜的时候,有人为你亮着一盏灯,等着你归来,家里有一颗时刻挂念着你的心,那就是幸福。
如今,他的心却也是暖暖的,怪不得爹地以前不管多晚,都会选择回家,这就是理由。
秋风吹着树枝,呼呼作响,他却感觉不到冷。
安若晴窝在沙发里裹着睡袍在看最新一季的恐怖片,她最喜欢看恐怖片了,但是又有些害怕,所以只好把屋子里的灯都开着,这样能减少她的害怕。今天在医院里陪了爸爸一直到晚上,想到墨祈焱可能会回来,万一不见她心情不好那可就糟糕,所以她这才打车回来。
回来见墨祈焱并没有来这里,她又不想睡觉,只好洗了澡,窝在沙发里看恐怖片,舒缓一下自己这些天一直紧绷的情绪,只有在极尽害怕过后,她才会放松起来。
男人轻步走近,上好的木质做的门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本以为那女人已经睡着了,只是开着灯亮着而已,却没想走近的时候看见墙上的液晶电视还在闪动着屏幕,而周围却没有一个人,想是那个女人看了电视没关吧!
屏幕上突然一个惊险的镜头跑了出来,一条蛇突然咬到一个人。
"吸——"沙发上有倒吸冷气的声音,墨祈焱走近才看见,原来沙发上窝着一个人,一块大的浴布裹着一个人,只露出个脸紧紧的盯着电视的荧幕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