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报警!”翁新扶着墙站起来,“这种社会的败类,可能不止祸害一家姑娘了,还任他横行下去?”
“那事情败露了他恨上我们怎么办?”彭文宜止住了哭,因为哭的时间太长还有点打嗝,边打嗝边说,“他报复我们怎么办?我一直没敢告诉姐夫,就是怕姐夫一时做出傻事来遭到他的报复。我们小农小户的,没权没势的,胳膊哪儿扭的过大腿?”
翁新:“文宜,这种人就像年糕,无论你配合与否,他都不可能让你干脆度日,如果你配合他成功了,不止让他得逞干了坏事,无疑还给了他继续威胁你的把柄,如果你不好好听话,他也有的是招儿制你!如果他转移目标看上小仪,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不要!”翁新一句话一下将军将到彭文宜的心砍上,“我们小仪才14岁。才初中。”
“那**呢?”他反问,“**也才16岁不到,上高一,和小仪有什么区别?你还在迟疑什么?你难道等他做了坏事,天天威胁你,让你天天得不到安宁,你才知道醒悟?”
就在这时,彭文宜的电话又突兀的响起,吓的人胆战心惊。
她忍不住爆了粗口,“艹!这家伙催命的这是?!”
“文宜!”翁新一下过来掐住妻子的肩膀,“你听我说,接电话,接了按录音,将通话内容直接录下来,说你这就把**给送过去,问他吃饭的包厢号。你前面的电话里不是有问出他正在吃饭吗?我来报警,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人呢?我们哪有人?”彭文宜追问,“难道我们真的要把**送过去吗?那丫头现在我们又联系不上,况且她又不一定会听我们的乖乖跟我们走……”
“你糊涂啊?我怎么可能真的把自己外甥女给送去?”翁新边穿外套边说,“我们去找一个替身,和**身高、身材、脸蛋差不多的,再给她微化下妆。让警察就猫在包厢外面等着翁中捉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我们也不可能真的让他得逞。毕竟谁家的姑娘都是姑娘,都是爹疼娘爱的宝贝疙瘩。恰当的时候,我们直接进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黑灯瞎火的临时上哪儿找这么个人来?”彭文宜已经把手机拿来,还没按接听,抬起头问翁新,“你能找到吗?”
翁新:“文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女孩而已。他是认上你了才会让你给他找**。我估计他是在赌,你要么随了他的意给他送上亲外甥女,要么给他准备一个替罪羊女孩。”
“靠!那他还是人吗?他不是有老婆吗?”
翁新已经穿上了外套,这个17年来在妻子面前一直装的唯唯诺诺的男人,此刻的脊梁是那么直,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坚毅。
“其余的别多说了,你该庆幸没有掉进他的坑里,这样穿着一身人皮的败类又不止他一个。按我说的做。除掉这个败类把他送进局子,我翁新也算对的起一个大写的人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