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听到他们说不是来抢自己钱的,瞬间送了一口气,开口对他们说到。
自己身上的珠宝全部都拿去给当了,所以她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好拿的了,所有贵重的东西都在包里了。
“走?谁说要让你走了?”
为首的那个痞子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丢到了地上,好笑的看着夏母说到。
“你们又不要钱,拦着我干什么!”
夏母有些着急的问到他们,自己这么大把年纪了,莫非他们还要劫色不成。
她的腿有些发抖,难不成他碰上了我有恋母情结怪癖的坏人了?
几个痞子看着夏母脸上变换无穷的神情,可想而知这个老女人的想象力是有多么丰富了。
“行了,咱也不跟你废话了。我们收了别人的钱,叫我们来打你一顿。”
为首的人终于不耐烦的对夏母说到,他实在是不想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了,自己刚约的妹子还在等自己呢!
“是、是、是谁,我又没有招惹谁?”
夏母听到他们是要来教训自己的,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上来了。
“少废话!”
为首的人一挥手,威胁夏母的几个男人就靠了上去,用用拳头招呼到她身上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尊老爱幼什么的。
“啊,不要打我,我把钱都给你们好不好?”
拳头招呼在夏母身上,痛的她哇哇大叫,一边哭一边求饶。
她平时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怎么会受到这种皮肉之苦,即便那几个人没怎么出力,就把她吓得个不行!
可是没有人理会夏母的嚎叫,过路的人也都加快脚步走开了,没有人敢上前制止,生怕把麻烦转接到自己身上。
几个见打得差不多了,为首的人就叫他们停下,然后带着她们一起走了。
夏母爬在地上嚎啕大哭,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浑身都痛的厉害。可是过路的人依旧没有人管她。
此时,出去找以前那些找她拍戏的导演的夏青青推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她重新去给自己找出境的机会,可是那些以前请她拍戏的导演现在根本就不搭理她。
她也是空手徒劳而归,她走进这里就看见有一个女人爬在地上,不知道是哪个背时的被人打了在地上爬不起来。
可是她走得越近,越觉得那个背影眼熟,最后在隔五米的地方看清楚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妈。”
夏青青看清后,激动的跑了过去,蹲在地上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夏母。
“青青,你回来了?”
夏母看清自己的女儿后,虚弱的对夏青青说到,还好夏青青晚了一点回来,不然她可就要跟他一样遭殃了。
“你怎么成这个样子,是谁干的?”
夏青青看着自己母亲的样子,觉得心里难受的不得了,她好好的怎么会受伤?
“我不知道,快点扶我回去。”
夏母的确不清楚究竟是谁叫人把自己打了一顿,她在这里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夏青青把夏母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费劲的把夏母扶了起来,然后往她们现在住的地方走了回去。
此时,一个人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离开了。
“殿下,我们去时,已经有人把夏家那个女人教训了一顿。”
寒睿回来跟厉曜报告到厉曜叫他去打听她们找下住的地方,然后找个机会给他们长点记性。
没想到,但倒是有人提前赶在他们前面把这件事情先做了一遍。
“哦,是谁这么迅速?”
厉曜有点好奇的问到寒睿,不知道还有谁也想教训教训她呢!
“好像是慕逸辰那边的人。”
寒睿跟厉曜汇报到,他去的时候有看到慕逸辰的手下跟一群痞子气息的人顺着什么,然后还给他们一沓厚厚的人民币。
“慕逸辰?”
厉曜重复到他的名字,他是为什么要教训夏家人。莫非他觉得愧疚夏倾歌,想为她做点什么事情?
“是,那殿下我们还要不要…”
寒睿问到厉曜,现在已经有人收拾了夏家人,他们还要不来一次趁火打劫之类的事情。
“既然她已经被问候过了,就先问候问候夏家的其他人把。”
厉曜想了一会儿,对寒睿说到。敢打他的女人,他要打他们家一户口本!
“是。我这就去准备!”
寒睿说到,不知道夏家人把殿下怎么给惹到了,全家都要遭殃!
“慕总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到了!”
此时,慕逸辰的手下也回到了慕逸辰的身边。跟他汇报已经的任务。
“嗯,下去吧。”慕逸辰挥了挥手,让手下下去了。
今天夏母掌掴夏倾歌的时候,他正好路过那里,不过他当时赶时间去处理事情就没有去管。
虽然他选择了权利,但是他心里对夏倾歌还是有感情的。看到她被人掌掴,心里也不舒服。
然后他就叫自己的手下去教训了夏母一顿,也算是为夏倾歌出了一口气吧。
他慕逸辰可不管什么男人不打女人的规律,反正又不是他打的!
夏青青终于把夏母给扶了回去,夏父也正好在他们后面回来了,他今天去找了一天的工作,可是因为他以前处的地位太高了,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觉得容不下他这尊大佛,所以他找了一天也没有什么结果,回来后就看到了前面的两个女人。
“怎么回事?”
夏父看着受伤的夏母,皱着眉头问到她,直觉告诉他她肯定又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
“父亲,母亲被人给打了!”夏青青激动的跟夏父说到。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打了?是不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夏父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看夏母的伤势,以他对夏母的了解,很有可能是她不知道怎么惹到了别人,以前还好说,现在毕竟处境跟以前不一样她怎么还是到处招惹是非!
夏青青见自己母亲的受伤了,父亲关心的竟然不是母亲的身体,而是担心她又惹到别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