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钟欣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一阵重响,似乎什么东西跌落在地,接着一切恢复了原本的宁静,钟欣一阵惊慌,她感觉是苍尔回来了,但又不敢确定,于是心惊肉跳的起身,打开了卧室的灯,小心翼翼的向客厅走去,接着客厅里的灯光,钟欣看到了苍尔正躺在门口的地上一动不动,一股浓烈的酒味在四周蔓延,看来是喝多了。
苍尔已经完全不醒人事,钟欣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苍尔拖到床上。
钟欣给苍尔脱衣服,突然"呼啦"一下,苍尔胃里的东西全部倾泻出来,费了好半天的劲钟欣才清理干净,钟欣是爱干净的人,但她并不排斥为苍尔收拾这种酒后残局,甚至说她还打心底里愿意,她曾经一度认为,作为女人伺候醉酒的丈夫,这也是日常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项。
当然这说起来应该是小时候受了母亲的影响。记得小时候每逢父亲醉酒回家,妈妈总是很认真仔细的收拾一切,脸上带着那时候钟欣看不懂的微笑,因为受不了着浓重的酒气和令人反胃的污秽,钟欣总是远远的多在一边,母亲也是很爱干净的,但母亲的所为却着实让她无法理解。当然在她长大成人之后她就完全理解了,为心爱的人打理一切,这的确是一种幸福,可是现在对于钟欣来讲这似乎也是遥不可及的,就目前这种状态来讲,这样的幸福能出现几次呢?
钟欣将苍尔的衣服脱掉,然后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掉,本来她打算留下内裤和文胸的,但荧光灯下苍尔发射着荧光的肌肤刺着她的双眼,一下激起了她的欲望,这个时间应该是一天中人的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况且她和苍尔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于是她把身上最后的一丝遮羞布也去掉了,与苍尔赤身相拥。
这是她最爱的男人,最渴望与之肌肤相亲的男人,可事实上,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尤其是近段时间,频率几乎降低到为零,两人都是正常的,难道这真地说明彼此之间的吸引力和兴趣越来越少了吗?当这些吸引力和兴趣退去以后,生活还有什么赖以维持的屏障呢?这时候钟欣眼前突然浮现了一幅画面,自己浑身湿冷的在一片激流中,想要抓住前面的一根稻草,而那东西却逐渐的远去了...
钟欣不敢想了,将头放在苍尔火热的胸脯上,苍尔的体温温暖着她,一种幸福感袭来,她的手不自觉地开始在苍尔裸露的身体上滑动,突然她的手触到了苍尔的下体,竟然硬硬的,钟欣一阵惊喜:难道,苍尔醒着?
没错,苍尔醒着,他的眼睛正直盯盯的看着天花板,只是,他一直在沉默。
"苍尔,你醒了?"钟欣伏在苍尔的胸前,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