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明白!也许我需要闭上眼睛过一天才能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既然你是我大嫂,我就不会允许我哥哥欺负你,你搬到他房间去吧,如果他敢把你赶出了,我帮你出气!"说着,叶溪牵起隐月的手硬是想把她拉起来,当然,她第一个感觉和她哥哥是一样的,"好冷啊,你病了吗?"
"我没生病,只是天生体温低,不用担心!我很喜欢这里,开了窗就能闻到花香不是很好吗,不要逼我,也不要逼他,如果他有心,根本不会需要你把我塞到他房间去。"隐月仍然是淡淡的笑,只是看起来有些像是在自嘲,也许在旁人看来她的婚姻很可笑,但她自己却不觉得这是真正的残酷。
"明白!如果你喜欢闻花香,那我就把他塞到你房间来,新婚妻子独守空房,这事我怎么也看不下去!当然,如果你改变主意愿意给那个爱你的男人机会,我就放弃,你怎么说,大嫂?"
这个小姑子叶溪,倒真是个执着的丫头啊,隐月都不知道该怎么答她了...
隐月急着把自己的手从叶溪手中抽离,即使是女生,可她似乎莫名其妙的不太能够接受其他人触碰她的冰冷,除了他之外,只要一想到他,她就会很自觉的怀念他的温暖,特别是当冬天越来越近的时候!
"我说过不要逼他。"最后,隐月只好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次。
"我知道你的选择了,我不逼他,我让他心甘情愿的来总行了吧!"叶溪总算笑了,至少她能够感觉这个飘渺的不可触碰的盲女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想要的,"我走了,等着啊!"
心甘情愿的来?那么隐月应该抱着期待的心情等待吗?
有期待总是好的,至少意味着希望。
可是此时此刻,却有人在苦吞着绝望的痛。
"你真的很没用欸,安琪骏!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安瑾真的被这个没出息的哥哥气死了,她是知道隐月很好没错,可是事实是夏隐月现在已经是叶太太了,他怎么就不能接受现实呢!
"我不是在喝酒,我是在想办法。"是的,安琪骏很清醒,再清醒不过了,虽然他很想醉。
"那我请问你想到办法了吗?第一,她已经结婚,第二,她不爱你,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回到你身边!"安瑾知道自己说的话很绝,可是她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理。
"你这个好姐妹是怎么当的?她要嫁给叶震霆为什么你不阻止?"安琪骏一定是生气到冲昏头了,随便乱迁怒人!
"奇怪了,她可是夏隐月!她决定的事情谁阻止得了?你别冲我发火!人家凌寒也是喜欢隐月,怎么就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就你这么没用!"安瑾的话越说越狠了,虽然说出来自己心里也痛!
"我和凌寒怎么一样!他只是喜欢,我是爱!你懂不懂!"安琪骏已经受够了安瑾在他碎掉的心里再撒盐,有些大声的吼了回去。
"没什么不一样!反正你们两个隐月都不喜欢!"安瑾只好继续说实话,反正现在的哥哥已经不会在乎再有什么打击了。
"你,是想把我气死是不是!"安琪骏有些无语了,他已经这么心痛了,却还有人要火上加油!
"不是气死你!只是想让你看清事实而已!我也不想你心痛啊,可也不想你莽撞的去做不该做的事。"
好吧,莽撞的事暂时不去做,眼下重要的是把自己灌醉,既然清醒着的时候很痛,也许麻木了就不痛了!
安瑾倒也懒得去管了,让他继续喝醉吧,只不过她没有想过这喝醉后如一滩烂泥、身高马大的哥哥该如何弄回家了!
"要命,我真不该陪着他来的!真是个麻烦精!"果然是兄妹,形容词居然用的都是一样的!
"怎么了?要我帮忙吗?"在安瑾一筹莫展的时候总会有贵人出来相助的,这一次出现的是今天婚礼的伴郎先生李学铭。
"是你?这么巧啊,来的正好,我哥哥喝醉了,帮我把他弄上车吧,我一个人实在搬不动他。"这个李学铭自己虽然不记得,但总算见过几次面了,看着还算可靠,况且现在没的选择,安瑾只好求助。
"这是怎么回事啊?"李学铭一边协助安瑾把喝醉的安琪骏扶起来,一边试探着问。
"没什么,他很烦,想借酒消愁。"对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怎能说太多,但又不好不答,安瑾只好随意敷衍道。
"今天我看安琪骏也去了教堂,会不会和今天的婚礼有关系?"这个李学铭自然也不傻,大胆的猜道。
"你认识我哥哥?"听这个人如此溜的说出哥哥的名字,安瑾倒觉得意外了。
"认识,你哥哥是我学长。"
"学长?我和我哥哥一个学校毕业的,那你岂不是我学长了?"安瑾也许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认识自己了,可她偏偏就是没印象。
"好像是这样的,可惜你好像对我没半点印象啊。"李学铭自嘲的笑道。
"哦,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安瑾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人不仅是出手阔绰的善主,还是自己同校的学长,可她却没印象,真是惭愧。
"没关系,这次我帮了你,你应该会记住我了,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安琪骏喝醉酒和婚礼有关吗?"李学铭看来有些八卦,也不怪他,因为他和叶震霆太熟了,只要和叶震霆有关的事他自然会有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