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你快放开我——"纤细腰肢被秦寿紧紧地抱住,楚楚感觉很不舒服,她用力地挣扎着,企图摆脱抱住自己的男人。
"妹妹,你应该叫我哥哥!"看着楚楚那雪白的玉颈,秦寿一副垂涎欲滴。
"秦寿,你想干什么?"不管怎样,秦寿也算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虽然秦寿的母亲徐梦怡和妹妹秦瑶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秦家的人,但事实就是事实。
"楚楚,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哥。"秦寿嘴角扬起一丝淫邪的笑容。
"你做梦!"她不会叫他哥,不会叫秦瑶姐,也不会叫徐梦怡娘,她清楚地记得六年前,娘亲死时的凄惨景象,她更清楚,娘亲是被徐梦怡和秦瑶给活活逼死的。
"楚楚,我的好妹妹,你整天南哥哥前南哥哥后叫的那么亲热,你不要忘记我才是你真正的哥哥。"秦寿眼角溢出一丝忌妒与怨恨。
"放开我——"楚楚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秦寿的束缚,啪地一巴掌打在了秦寿委琐的脸上。
"你...你打我?"秦寿捂着被楚楚娇嫩手掌打的微微红肿的脸,他没有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楚楚,手上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一股怨恨不禁从他的眸中扬起。
"你想干什么?"看到秦寿眸中的那丝怨恨,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楚楚的心头升起。
"你说我想干什么?"秦寿嘴角扬起淫邪的笑容,他一步步逼近了楚楚,"哥哥想和你玩玩!"
"你..."楚楚没有想到秦寿竟然会说出这样无耻下liu的话,俏丽的脸颊不禁扬起一丝红晕,她伸出手想再次掌给秦寿这个无耻的家伙一巴掌,雪白的手腕却一下子被秦寿攥在了手里,然后,她感觉到身子一软,被秦寿拉进了怀里,而秦寿的双手也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啊..."一声轻呼,楚楚却并没有叫出口,因为她的嘴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耳边响起了秦寿恶狠狠的声音,"不要乱叫!"
身体紧紧地被秦寿束缚着,嘴巴也被秦寿给捂住,楚楚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出声音,她只有惊恐地看着秦寿。
她想不到秦寿真的是只禽shou,他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却想要占自己便宜。
"我的好妹妹。"秦寿依旧淫邪地笑道,"这也怪不得哥哥,谁让你长的越来越标志,越来越动人,越来越会勾yin人呢,哥哥今天就帮你破了处zi之身!啊——"话未说完,秦寿一声惨叫,楚楚张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臭婊zi!"被楚楚重重咬了一口,秦寿松开了楚楚,楚楚刚想跑出厨房,胳膊却一下子被秦寿拉住,他一把抓住了楚楚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妹妹,你就真的是我的妹妹了,你娘是个会勾yin人的婊zi,你也是个婊zi。"
"不许侮辱我娘!"别人骂她打她都无所谓,可她却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娘亲,楚楚被拽着头发,头皮都似要被扯下来了,她美丽的双眸里不禁涌上一层水雾。
"你娘就是个贱人,是个臭婊zi,要是你娘不勾yin我爹,怎么会有你这个小贱人?"秦寿恶狠狠地说道,"告诉你,小贱人,今天老子就要玩你,现在我就要验证验证你究竟还是不是个处zi,你会不会早把身体给了楚昭南那个混蛋了?"
"秦寿,你无耻——"被用力地扯着头发,楚楚只要一挣扎,头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哈哈,你说的对,我就是无耻,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说着,秦寿一把撕扯开楚楚的衣服,她雪白的丰盈跃然欲出,让秦寿眼中凶光毕露。
秦寿贪婪地吞着口水,把头伸到楚楚诱人的红唇前,疯狂地吻着她那柔软而潮湿的唇。
不...不能这样...有个声音在楚楚心头呐喊着,她绝不会让眼前的这个畜牧玷污,就算是死,都不能。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楚楚一把推开了秦寿,秦寿一个站不稳,竟撞到一张桌子,他的额头刚好碰撞到坚硬的桌角,鲜红的血液顺他的额角流淌而下。
"臭婧子——"额头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秦寿暴怒起来,他就像头发了狂的豹子,冲到楚楚的面前,双手扼住她雪白的颈子。
楚楚的身体踉跄后退着,砰地一声,她撞到了后面的堆满碗盘的桌子,一桌子的碗盘哗啦啦一阵清脆的响声跌落在地,变成了一堆碎片。
"贱人——"踉跄一步,楚楚跟着桌子跌倒在地,身体摔倒在那满是碎碗片的地上,瓷片锋利而尖锐,划破了她单薄的衣衫,在她娇嫩的身体上划了一道道的伤口来。
"贱女人!"楚楚想爬起身来,一只穿着牛皮靴的大脚无情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体再次跌倒在那些碎瓷片上,她感觉到有无数真碎片都扎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骚货!"楚楚摸索着,想一个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她雪白而柔嫩的手,一下子被秦寿那只大脚踩住。
"啊——"一声惨叫,楚楚的手被踩在了一块尖锐的瓷片上,那块锋利的瓷片顿时扎破了她的手掌,鲜血顺着她的手汩汩地涌出来,"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不要?"看着满身血迹的楚楚,秦寿兴趣索然,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秦楚楚,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地脱光衣服求我。"
"你这个禽shou——"晶莹而无助的泪水从楚楚美丽的眸角溢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