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值得她跪拜的人,已经消失在了记忆深处,她的父后,已经不存在了。
白景辞接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易水寒毫不觉得他会去查,有了水的润喉,低沉带着魅力的声音说道,"沐西。"
抬起头看着他,"从今往后,唤吾易水寒。"
"呵。"白景辞无所谓的笑出声点头。
"风潇兮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白景辞低声念道。
易水寒再次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想要躺下闭目而眠,却忽然惊的再次坐了起来,转头看了办公椅上的白景辞,白景辞抬头问"何事?"
"当时遇见吾时,你可有遇到一个男子?"
"长的很好看的,就是...有纸和笔么?"易水寒情绪不稳的问他。
白景辞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笔墨,易水寒下了床赤着脚连忙走了过去,沾起一些黑墨,在白色的宣纸上画了起来,不用一会的功夫,易水寒将宣纸递给了他。
白景辞接了过来,宣纸上的人长的很是俊美,身姿既修长容貌风华绝代也可以这么说。
她什么人,心中不免的猜测,只是画上的人应该是弱冠年华,抬起头正要问些什么,易水寒便说,"有见过么?"
白景辞摇头,"为师回来时,雨中只见你一人,你...莫着急,我派人去搜寻。"
"有劳了。"易水寒疲倦的说道,没有消息对她来说是不是最大的消息?
她不免会猜测,究竟他是轮回了,还是也不同到了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呢?
砚惜,穷尽一生我也会将你找到的。
上海市温家,龙头企业温氏集团的掌门人是温氏老爷子温涵,今年已有五十二岁,打算过了年关后便将温氏交到其子的手上。
温家大宅,温老爷子坐在大厅里,担忧的偶尔看着楼梯,看看上面的医生下来了没有,温老夫人不由的蹙眉说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要不要送去医院?"
温老爷子满脸愁云的说道,"没事的,我们上去看看。"
温老夫人当场就站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就上了楼,温老爷子在后面喊着,"慢点啊。"
温老夫人正要走进三楼中间的卧室内,温玉的母亲温夫人便走了出来,差点就撞上了自己的婆婆,温夫人眼睛有些红的喊了声,"妈。"
温老夫人便开口着急的说,"玉儿怎么样了?"
温夫人刚张开口要说道,身后的家庭医生已经走了出来,听到老夫人的问话便回答说,"老夫人,少爷没事,现在烧刚退下来,晚些送些吃的过来,最好就是粥,清淡些。"
温老爷子在后面放下了心来,便听见老婆子问,"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发烧,这么严重?"
温夫人也不由的同问道,"是啊,以前玉儿都不会说感冒很注重自己身体的。"
张医生不由的心下沉了沉,他没有检查出来到底因为什么而生病,但是他知道少爷没有任何事情就是,未免他们的担心,于是说道,"夫人,少爷是受了凉才会生病的,加上现在是交替季节,近月来又总是下雨,细菌的生长期,不小心感冒了的人也很多,好在这次少爷没事,夫人和老爷也不用担心。"
温老爷子点了点头,谢过张医生后,将他留在了别墅里住一晚,先观察观察,以免有什么突发的状况,张医生也同意这样的安排。
温玉听的见外面的谈话声,但是头很是沉重,昏昏沉沉,很快的就睡了过去,融入了温玉身上的砚惜,借着温玉的身体重生了。
紫阳宗内,白景辞将手上的公务都处理了后,坐在了易水寒的身边,不由的问道,"水寒,你还有什么亲人么?"
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白景辞需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徒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