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阿不是吧,第一天来皇宫伴读就被留堂。这还要不要人活了,还要再听一次夫子的教导。李珍儿心里把贴上夫子的名字小人用银针狠狠的扎了遍。
不少人都投来同情的表情。李珍儿重重的坐下来:这堂上不听课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只留我。这夫子跟自己肯定有仇还被点了名字。这样自己想低调都不行了。一会儿自己的名字肯定要被传了个遍。
李珍儿想得一点都没错,就一会儿工夫,李珍儿上学第一天被点名留堂的事,就传到遍了整个后宫,更也传到了父亲和哥哥的耳朵里。
大家看到李珍儿已经被留堂了,那些个不听课,玩的,开小差的,也都规矩的听课了。也怕被点了名字出名了。也怕再留下来还要重新受苦。
杀鸡儆猴,李珍儿当这只猴好像是悲剧了一点。可怜的珍儿呀。早知道让着点夫子好了。都怪自己一看到那张夫子,自己就沉不住气。.......
终于慢长的一上午就这样过了,夫子一声大家可以下学了,个个都一一拜别夫子然后离开学堂。北蝶走之前悄悄对她说:"一会我在外面等你,不要怕。"临别还给了她一个无比同情的眼神才出去了。
空空学堂里现在只剩下张夫子和李珍儿两人相对而站。
看了一下四下没有人了,李珍儿看着张夫子狠狠的说:"楼青菜,我没有得罪你吧。为什么要单独把我留下。"
张夫子听到她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笑起来,眼神温柔若水的看着她。
珍儿气极了用手指着张夫子:"你......你......"
你了好久也没有你出下一句话。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我的易容术非凡一般人都看不出来的。还有我名字叫青洛,不叫青菜。"楼青洛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珍儿老是能给他惊喜,让他总忍不住更加想了解她。
李珍儿头要晕了,这人答非所问,怎么不知道这人脑子怎么长的,还学人当夫子。
伸手用力拍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些。
楼青洛看到珍儿拍自己的动作,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很是急切:"傻瓜,这样打会痛的。"
情急之下,不小心抓到了又一次珍儿温软细嫩的小手。那软软的触感让楼青洛心里又是一阵荡漾。久久舍不得松开自己的手。觉得自己脸上烫烫的,还好易了容看不出脸红。若是细看还是可以发现耳根子是红的。
珍儿这边也是气急也没有发现楼青洛的异样,气愤的回嘴道:"你那点小把戏骗骗别人还可以,最开始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在猜是不是你了。
后来你的眼神加上你身上的味道。就肯定是你了,你虽然易了容,但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我身上的有味道?"他故意问道。
李珍儿也没多想开口就答道:"嗯,你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木兰花的清香。虽然离得有些远闻得不是很真切,但肯定是种味道没有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