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们去了金杰人家,天气很晴,但是冻得厉害,我们在车上颠着的时候听见前面一大爷在骂这鬼天气,说要死,鼻涕还没流出来,就在鼻子里冻成冰了。说得一车人都笑起来。
我跟谭锐坐在最前面的座位,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喊我的名字,便惊奇地应了一声回头去看,是金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