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完耳洞的第二天早晨,谭锐要回花圃去处理一些事情,跟我在一起的几天里,他每天都接到花圃那和花店打来的电话,每次他都避开我走到阳台上去接听电话,用压得很低的声音说过去几天就回去处理。我听得心疼,劝他回去。他怎么都不肯。我说我人在这儿,住的地方在这儿,上班的地方在哪你也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