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娜说完,终于站起身要走,想了想,却又侧过脸来说: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歉,我道过了。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多无益。我走了。
这就是她道歉的方式,硬邦邦的,像是提线木偶,拎一下动一下,连表情都不自然。
我看着她,问:是舅舅让你来的,对吗?
她缓缓地点着头说:对,你舅舅在楼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