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说,一桩桩,一件件,从大一到大三,到后来她开酒吧,她办画展,她带着卖画赚到的钱去很穷的地方旅游,挨家挨户地发钱。她总说她第一次看见我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总说我们上辈子肯定是姐妹。所有所有的往事、画面、记忆,像风里飞花,打着旋在身边飘荡,信手拈来,都是林雪艺梦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