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换了池宁。
池宁很紧张,几次抬脸看我,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个可怕的人一样。我轻轻搭住她的肩。
老人一握住池宁的手,我们就在等,等他问她是不是早年丧父。但他没有说这句话。我们以为是他没算到。直到很多年后,我们才恍然知道,应该不是他没算到,而是因为,那时候,池宁的父亲根本就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