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赤目可是妖兽之王,让她去引,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虽说她在现代是除妖师,但来了这里之后,因为一些原因,现在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狐狸妖。
除了脚腕上带的铃铛能够凝成一片无形的屏障,可以让她踏风而行踏水无波,除此之外她可不会别的术法。
"狐媚一族的血可以暂时控制赤目的神智,你只要见准时机把它引出裂缝,本座便会抓住赤目,至于如何引,就看你如何做了。"
东皇华尘睨她一眼,语气还是那般淡淡的。
绛紫色的衣角被风吹过,露出里面的暗绣云纹。
慵懒邪肆!
天凤反倒戏谑:"你说的简单,你怎不去啊?还是你怕,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
"这种小细节放一边。"
"不要放一边,拿过来。"天凤瞪着他,逼视他快点说出理由。
"那么..."东皇华尘扬起眼,那一直慵懒之极的眼神,此时既是露出几分难色。
原来他也会有这种为难的表情?
这样想着天凤便直愣愣盯着他的眼睛看。
那是一双与她完全不一样的黝黑如深潭的眼睛,带着让人欲意沉迷的醉意,不知不觉间红眸逐渐被吸引过去,心脏不安的跳动起来。
见他如此认真,自己也跟着紧张了。
这个神秘的自大狂,为什么不亲自去兽窟,而要大费周章的抓她呢?
就是因为好奇,所以才会乖乖的跟着他走。
不知道为什么,天凤其实并不讨厌自大狂——
反而有一种熟悉感??
只见东皇华尘那两片好似带露花瓣的薄唇,微微开启,上下蠕动:"兽窟太脏了。"
"什么?"
天凤一个趔趄,愣是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
下唇紧紧地盖过了上唇,窒息地忍着从心中冲出来的怒气。
"你是处女座吗?洁癖症患者晚期吗?居然因为兽窟脏,不惜得罪狐妖族来绑架我?有病就要治啊。"
刚才居然会对他有一瞬间的心跳,还小小的紧张了一下。
居然敢耍她。
你这自大狂,还我的心跳。
看着天凤那张似比月下仙子的脸,在短短几秒内千变万化,表情甚是丰富。
东皇华尘眼眸微微弯了弯,轻轻一笑,如柳枝拂过心头。
"小狐女,本座还真是越来越想和你做朋友了。"
这么好玩的人,要上哪里找去呢?
天凤露出两行大门牙:"你脑袋里面的螺丝飞出去了吧?快点拧回去好吗?和你做朋友那将会是我人生的噩梦。"
"噗!"
冷骨没忍住轻笑出声。
又在接受到尊贵无比的主子大人懒懒瞥来的视线时,心头一凉,当即看天看地,好不惬意。
主子居然被拒绝两次了,还被劝说去治病。
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怎么偏偏那么好命被他碰到了。
东皇华尘罕见的没有当场杀了三番四次忤逆他的人,反而笑意更浓,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副我不屑与你为友的天凤看。
与他来说,此时的天凤就像一只无法被驯服的冷傲小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