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什么要为了我委屈自己啊。"
他像是责备。
"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喜欢你。我忘不掉你。"
她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
这个傻瓜,他现在竟然来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改变自己委屈自己,这么严格的要求自己?难道我对你的爱,你一点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吗?
她用会说话 的眼睛看着他。
他无语了,眼光不敢看她。
她炽烈的感情,变得无处安放。
把康珍珠护送到住所,他也准备睡下了。
劳累了一天,现在才发现床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多么的重要,他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就这样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电话响了,他非常不耐烦,甚至想直接把电话关了,不过一想,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应该有急事才是,难道是公司有什么事情需要日夜奋战?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透支了,真的不想再强撑着去工作。
适当的休息是为了更负责任的工作。
食指已经按动了关机的部位,他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松开了。
眼睛困到睁开都很困难,他现在真佩服抗日战争的那个年代的人们,战士们几天几夜的日夜奋战,吃不好穿不暖,还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这是何等的智慧和毅力啊。
要说现在人的身体真的大不如从前了,特别是白领们,有报道说,都不同程度的存在亚健康的状态。
他现在就是,如果再不休息的话,怕是身体真的会失去免疫力,上火嗓子发炎,发烧咳嗽立马就会接踵而至。
毛主席曾经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怎样,如果是公司让回去加班的话,他是不会去的。
糟糕的铃声一阵高过一阵,他想不接都不行,听着这烦人的声音,心里都发慌。
很无奈,在一阵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接通了恼人的电话。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人家刚进入梦乡的时候打,是谁这么没有礼貌?
"喂。"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想听听对方是谁?想干什么?
"是我,呵呵,郑老师,你。。。你睡了吗?嘿嘿,我在白天不懂夜的黑酒吧。"
听起来像一个酒鬼,有点儿语无伦次,不过思路还算清晰。
管她是谁呢?先挂了再说。
刚想趴到床上继续睡,郑玄像是猛然醒悟过来,刚才那个人叫他什么?郑老师?
除了夏静初,好像很少有人这样称呼他。
不会吧,深更半夜的她怎么会在酒吧?
等他打开灯去看刚才打给他的那个号码时,明明显示的就是夏静初,这会儿,他算是信了,再仔细回味刚才的声音,是觉得有点儿熟悉。
他浓重的睡意,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重新站起来又把刚才的号码回拨了过去。
还没等对方开口,他已经急不可待的交代对方了,"夏静初,是你吗,我知道是你,你现在酒吧等着我,我马上过去啊。千万别动,等我过去知道没?"
夏静初那边的声音很吵,她呜呜啦啦说了些什么,郑玄也没有听得十分清楚,而且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已经喝多了。
正好今天睡觉的时候没有脱衣服,现在正好可以节省时间,郑玄手忙脚乱的换上鞋子拿起钥匙就往外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