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悄地来临了,这个夜晚,对于武媚来说,注定是不平凡的夜晚。
因为,她已经决定,要和这个屋檐下的男人实质性地结合了。
虽然,她借了他结婚,虽然,她和他之间有一纸契约,虽然,她之前一直认为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是一个花花公子,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一起生活,一起面对磨难,她终于看到了他的真心。
武媚想到晚上就要放弃所有的抵抗,将自己完全交给眼前这个仍旧在忙着洗碗拖地的男人,禁不住脸红了。
她痴痴地盯着卖力拖地的凌少,不由得笑了。
"媳妇,笑啥?还脸红?"
凌少抬头看着武媚。
"哦,没,没什么,是看你拖地的样子,觉得好笑。"
"为啥?有啥好笑的?"
"就是好笑嘛,你之前肯定从来没做过吧?"
"是啊!从来没做过,现在就当做是老天给了一次学习的机会吧!这方面的知识也该补足啊!"
"凌子,你,和我过这么清苦的日子,后悔吗?"
"有什么好后悔的?现在都是你的工资养活我,我不过就是做点家务,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是,我的工资如果只是养活我们两个的话,应该还行,但是,如果要加上他的话,那恐怕就..."
"放心,媳妇,你老公我,有的是办法,会弄到银子的,放心吧!"
"那,我,先洗澡去。"
"嗯,要小心哦!"
这种简易的房子,洗澡的地方就在厨房里的一小块地方。
武媚小心地洗干净了自己,还特意穿上了一件低胸的丝质睡衣。
打开厨房的小木门,却看到凌少已经等在那里了。
"你,要干什么?"
"等待你叫唤啊!"
"叫唤?"
"是啊!怕你不习惯这小厨房,更怕你会摔倒,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我们家重点保护对象,是我儿子的妈哦!"
凌少说的极其自然,仿佛武媚独自里的孩子就是他自己的一般。
武媚没有言语,只是脸颊绯红。
"媳妇,你,今天真好看,真的,特别好看。"
凌少说着,又习惯性地舔舐着嘴唇,就好像嘴馋的人要吃肉一般。
"那,先给你亲一下,闻闻,香吗?"
武媚将脸蛋递了过去。
武媚的主动让凌少倒是有些不适应,还是真不适应了。
"今儿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讨厌,不亲拉倒,过期作废。"
"不能作废,不能够啊!这就来了!"
凌少将武媚揽入怀里,在她的脸蛋上和樱唇上使劲地啄了几口,就跟讨债要利息似的。
"讨厌!你就不能轻点?"
"那个,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个环节了?这个环节都演练过了,该到关键性的环节了吧?"
"不行!"
"怎么还不行啊?你不都在勾引我了吗?你穿成这样,不让人想那个都难啊!你这无异于谋杀啊!媳妇,我憋不住了。"
"先憋着,你还没洗澡呢,这么脏兮兮,我可不跟你那个..."
武媚说着,在凌少的胸口上轻点了一下。
凌少就像是得到了皇上的圣旨似的,比那即将被临幸的嫔妃还欢喜,一蹦三尺高,然后就像一条鱼似的,钻入了厨房。
流水声哗哗,欢快的歌声也嘎嘎。
很快,凌少便裹着大浴巾钻了出来,直奔那张破旧却温馨的木床之上。
钻入薄薄的空调被,凌少一下将妮子抱在了怀里。
"今日,就是我们真正的洞房!来了!宝贝!"
凌少褪去了身上的浴巾,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还有那...
武媚没有扭捏,也没有推辞,仿佛这一刻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之前,那宽敞豪华的别墅,没有成为他们的洞房,今日,这个小小的蹩脚小屋,却成为了他们真正的婚房。
甜蜜的爱意弥漫着整个小屋。
凌少温柔地亲吻着武媚,就仿佛亲吻着一个易碎的青花瓷器一般。
武媚尽情地享受着这迟来的安抚。
就在凌少准备进入到最后的环节的那一瞬间,凌少家的门被敲响了。
哇靠,这大半夜的,是谁啊?谁这么没事找事啊?凌少郁闷,真是郁闷啊!
刚才憋足的一股劲,一下子泄了。
没好气地冲着门口喊道:"谁啊?啥事啊?"
"老大,我,军子,开门,开门,赶紧开门啊!"
"你疯了你?大半夜的,没事干啊?怎么找到我这儿了?"
"老大,赶紧开门,开门,我给你送儿子来了!"
"送儿子?你,发烧了吧?我儿子还没生出来,还在肚子里呢!"
凌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真恨不得将这个齐军给掐死。
大半夜坏了他的好事还不说,竟然还弄出个什么儿子的幌子,一准是这兔崽子在外惹祸,没处可去,跑到他这儿来了。
"哎呀,老大,我真没跟你开玩笑,大半夜的,若不是真有事,我为毛来找你啊?还让我找了好半天才寻到这犄角旮旯。"
武媚觉得齐军的口气一点不像玩笑,便穿上衣服,让凌少开了门。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约摸一岁左右的孩子,跟着齐军走进了屋子。
"老大,她,非得今天见到你不可,还非得亲手将这孩子交到你的手上不可。说这是你的儿子。"
武媚吓了一跳,苍天啊!这个家伙的风流故事终于有了结果,这儿子都送到家里来了。
"这,这不是,这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突然就来了个儿子了?"
凌少也是一头雾水。
武媚恨恨地瞪着凌少。
"媳妇,别,别急,这,恐怕是弄错了吧!"
"老大,你还是听她说吧!"
齐军催促着那位妇女。
那女人一下就跪倒在了凌少面前,将孩子递给凌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