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看看还愣在那里的武媚,道:"走吧!亲爱的!"
"可是,可是我们都没钱了哦!这怎么住?难不成,给人打屁股?"
"将你卖给店老板做压寨夫人啊!"
"你又来了!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没油盐的话!我看,我们还是找个背风处凑合一夜吧?"
"你啊,可真是一点野外生存经验都没有,这么冷的天,又是在山里,晚上若是没有火的话,肯定冻死,就算侥幸没被冻死,一准被野兽给叼走。"
"那,那怎么办?"
"跟着我就是,来吧!"
凌少牵着武媚进了小旅馆。
凌少直接要客房,然后登记,等到叫押金的时候,他才摘下了自己劳力士手表,放在了条案上。
那个伙计兼旅店的老板,一脸疑惑。
"你,这是要干啥?"
凌少便将遭遇猴子抢劫一是讲了一遍,然后将劳力士举到了老板面前。
"这个,认识吗?起码能值几万,我打算抵押给你,先折算成今晚的房费和晚餐费用,过几日,我派人来赎,双倍价钱赎回,如何?"
"你这玩意,我还真第一次见,你说那么值钱,就那么值钱?若是假的呢?"
凌少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他的军官证,递给了老板。
老板看到了军官证上的照片,与眼前的人无异样,这才答应了凌少。
成功入住,武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进入房间,武媚道:"你不害怕你那么名贵的表被他贪了?到时候,他若是不认账,那你不是亏死?"
"比起我媳妇的命来,那表真不算什么,知道吗?宝贝?"
凌少说着,又不老实地在妮子的脸上啄了一口。
这次,武媚没有躲,也没有觉得往日里的那种不欢喜,而是觉得甜蜜,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就像那个日本小伙子山本一郎说的那样:是个真爷们!
吃了晚餐,却不能洗热水澡。
山间的小旅馆,条件实在有限,连供热的设施也没有。
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武媚,凌少交代她不要乱跑,便出去了。
武媚不知道那个家伙又去做什么,也就只能蜷缩在床上等待。
约摸半个多小时,凌少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后面还跟着一位提着暖水壶的大婶。
大婶将暖水瓶放下,然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裹着被子的武媚,道:"这位小姐,你还真是有福气啊,找了这么好的一位先生,看看,对你多体贴,在厨房,央求我半天,让我帮忙煮点姜汤,还烧了开水,你啊,真是有福气哦!"
大婶说完,便笑呵呵地出去了。
武媚看着凌少递到唇边的姜汤,心里着实感动。
凌少又让武媚赶紧清洗一下。
武媚洗了洗脸,然后便准备洗脚。
"喂,你?那个?那个地方难道不打算洗?今天可是在山上待了一天哦。"
"这里都没有卫生间。"
武媚嘟囔着。
"穷讲究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赶紧,赶紧洗!或者,我帮你洗?帮你洗一下,应该不违反契约吧?"
"额,那,还是我自己来吧!不过,你,能不能稍稍转过身子呢?你这么盯着我,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呢!"
"唉,你,真麻烦,刚才,在悬崖那儿,怎么说的?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我,那个,你还是,还是配合下哦!"
凌少转过身去,但是,却悄悄地从怀里掏出了一面小圆镜子,对着自己佯装照着。
可是,那小镜子的反光却也照到了武媚那儿。
"喂,你?怎么那么多心眼啊?"
"哦,好了,我这就收起来,你的眼力还真好哦!可以当侦察兵了呢!"
凌少无奈,收起了他的鬼把戏。
武媚清洗了下身,然后开始洗脚。
凌少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了一根缝衣服的针,然后蹲在了武媚的脚盆边。
"你,要干什么?"
"想在你的脚上刺几个字,刺什么好呢?岳母刺字:'精忠报国';,我不如也刺这几个字?"
"疯了?你?"
武媚吓得收回了脚。
"不好啊?那就刺:凌子的老婆?"
"别没正经!"
"没正经啊!我还就是要没正经,脚,拿来!"
凌少一下将武媚的一只脚抓到了怀里。
武媚还没完全明白过来,脚后跟的血泡就被挑破了。
虽然很疼,但是武媚知道,这种血泡是必须立刻挑破的,只是,她刚才冻得发抖,还没想到这上面来。
这个看起来粗狂的男人,还真是有细致的一面。
武媚那颗被爱情伤害到的,冰封的心有些潮湿起来。
凌少将武媚裹入了被子,然后将水倒掉。
半山之上的小旅店,晚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再加上寒冷异常。
于是,凌少也钻入了被子里。
很顺手地,也很强势地,就将武媚揽入了怀里。
武媚这次乖巧了很多,只是眼睛里盛满了愧疚。
一直看着高凌,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才认识他似的。
"怎么了?怎么看着我?不认识?"
"嗯,好像还真是有新发现哦!"
"哼,那是你之前从来没有对我用心思,从来没有真正去体会我的好。"
"可是,可是,我..."
武媚很想坦白那日的事情,但是又怕这个家伙大发雷霆,或者去找那个牛朗索命。
"还想说你过去的事情?我说过了,我不在意啊!现在又不是古代,我没那么封建,也没那么在乎那层膜,我在乎的是你的心,如果,你的心里真正地装了我呢,那就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心里没有装我,那强扭着生活在一起,也不快乐。"
"你,真这么想?"
武媚的眼中露出怯意。
"当然!瞧你这眼神,是不是表示你现在爱上我一点点了?"
"我,我,我没有啦!别臭美了!我好困,想睡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