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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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KTV门前的主路上,夜已经深了,虽然天已经入春,可晚上依旧清凉,本来就穿得有些单薄的木子,忍不住瑟瑟发抖,霓虹纸上一轮新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之上,清冷的光芒抵不过路灯晕黄的灯光。

一辆TAXI缓缓停在三人面前,司机看了眼已经醉醺醺的武夫建一,皱着眉,似乎不愿载这样的客人,有些为难的看着木子清秀的脸,一个姑娘家带着两个大男人,好像并不怎么保险。

轻轻叩了两下车窗,等玻璃缓缓滑下后,木子弯腰看清了司机师傅憨厚黝黑的脸,从他有些犹豫的眸子明白他有些不愿意,轻笑有礼地说,“师傅,我们住的不远,就在前边的酒店,只有我和他!”白皙的食指指了指微醉的武夫建一。

注:对于喝酒的客人,出租车司机有权拒载,而且为了安全起见,在夜晚打车,司机也可以选择客人。

“好嘞,上车吧!”一改方才的不情愿,车门已经打开,计价灯也打下去,朝后看着木子和另外一个男人有些费力的将人扶到后座上。

一番动作后,刚刚那个温和的男人竟然脱下他身上的西装,搭在木子的肩头,“天凉了,你穿着走吧!”也不管木子是不是接收,人已经往回走了。

“喂,……谢谢!”对着已经远去的背影低声说道,身上的外套没有男人身上的汗臭,反而是淡淡的馨香,透过微风,渐渐散播开来,思量了好久,淡淡一笑,滑入前座,猛然转头。

“小姐,到哪儿?”司机看木子突然转头,还以为是落下了什么东西,或者还有其他人,顺着她的方向往后看去。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为什么到了S市,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重了呢,又瞥了一眼,才一脸不甘的转过头来,微笑着,“师傅,我们走吧!”右手拉过安全带扣上。

有些吃力的架着武夫建一有些沉重的身子,忍不住抱怨,“不会喝酒还要喝,非要逞强!”说的是标准的国语,反正他现在醉了,也听不懂她说得是什么。

木子不明白是不是武田战故意把不会汉语的室长派给自己,可比起室长,派花子更能整到她吧,而且那天的电话里怎么感觉武田战好像不清楚似的,可这些决定不都是他做的么?

“啊!”惊呼一声,脚下趔趄了几步,身子差点儿栽倒过去,紧张的搂着武夫建一的身子,亲密贴合在一起的身子几乎密不透风,胸前的丰盈也不时的抵在男人的胸膛,有些害羞的脸红了起来,心里想到,幸亏他现在是醉了,否则她不要尴尬死了。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也许是长时间扶着他,手上的感觉越来越重,身子也越贴越紧。

酒店的标准套间内,简洁的装饰,洁白的床单,扶着武夫建一,将人放倒在床上,木子也坐在床边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清秀的小脸上都是运动后的粉红,额头上淡淡的汗水晶莹剔透,回身看看敞开的房门,“喂,室长?室长?”推推睡得和死猪没什么两样的武夫建一,低下头来,看他有些干涩的唇瓣,转身取来电壶,插上电源,一会儿的工夫就传来咕噜咕噜的烧水声。

算了,还是先去洗手间洗把脸吧,虽然没喝多少酒,但红酒毕竟后劲大,现在脑袋也觉得晕晕的,直想睡觉,踩着轻浮的步子,来到浴室,掬了一捧水泼到脸上,清清凉凉的感觉顿时将睡意压下。

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喝,“室长!”镜子里的人影吓了她一跳,秃顶下的发有些凌乱,领带也已经扯下了大半。

有些拘谨的看着他,“你要用洗手间吗?我出去!”说着侧身就要过去,可奈何武夫建一挡在门口,臃肿的身子几乎将门口堵了个严实。“室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眸子清亮,一点儿也不像是醉酒的人。

热得有些痴狂的眸子让木子忍不住发颤,为什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室长,我要出去!”冷了面,低声道,小手防备的放在胸前,浴室里的空间有限,自己的身手也没有办法施展,那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木子,我喜欢你!”眼神定定的望着木子清秀可人的脸,因为酒精和运动过后红扑扑的小脸,水嫩的好像可以掐出水来,很少有女人可以在她这个年经还能保持这么弹性十足的皮肤,低眉扫过木子裸露在外的肌肤,和脸上一样的白皙透明,水滑细嫩,口干舌燥的舔了下下唇,为什么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儿的喜悦。

今天是给惊喜的日子吗?先是木总监点破自己的身份,威胁自己,现在室长又平白无故的向自己表白,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桃花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壮了,“室长,我们出去再谈好吗?”清亮的眸子无一丝混沌,一点儿也不像是醉酒的样子,更不可能是说胡话,那就唯有一种可能,上次和这次他都是装的。

心里不住的嘀咕,为什么,千百种可能在脑子里一一演习。

胖胖的身躯往前走了一步,木子后退一步,他再走一步,木子又退后一步,直到木子的后背抵在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武夫建一才站住脚,蓦然举起双臂,将木子置身在自己的禁锢中。

女人意在攻身,只要她的身体是你的,那么她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有些偏执的就要低头吻过去。

挣扎着以手捂住武夫建一的嘴,“室长,有什么慢慢说好吗,我们先出去好吗?”在心里默默祈祷房间的门还没有关,拉下他的手就要逃出去,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上的力道稍大,又重新跌回靠着墙壁,急中生智地抬起膝盖,照自己估算的地方顶去。

“啊!”如同宰猪一样的惨叫在本就不大的浴室里传出去,男人弓腰抱着腹部按住攻击的‘弱点’,夹着腿,跳着脚,冷汗直流,趁着这个空当,木子急忙仓皇而逃,所有的紧急防身术中她就记得这招,也只有这个不局限空间的大小。

“啊!”尖锐的响声再次想起,身后束起的墨发被人揪住末端,疯狂的力道撕扯着,反手抓着男人的手,还没回身,过长的头发已经束在了如玉的脖颈上,“啊!唔……啊!”难受的呻,吟,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放松手里的力道。

一边儿加大力气,嘴咬住木子的头发,在木子窒息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另一只手扯下领带双手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将塔门捆绑在一起。

一股晕眩袭来,脚下犯软,身子就要往地上栽去,还未着地,头部的拉扯再次震颤着可怜的疼痛神经,紧闭的眸子也猛然睁开,“呃,室长……”不断朝胸腔挤压过来的气体滑过喉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袭来,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臭婊子,瞎了你的狗眼了,竟然敢踢老子的命根子,呆会儿我就让它教训你,哼!”走路的姿势有些怪怪的,狠命的拉着木子的头发朝卧室走去,面对着房门的木子,看着紧闭的房门,祈祷这门的隔音效果没有那么好,“救……命,救……”命字还没来得及出口,身后的人用力一扯,话又被挡在喉管一下,憋红了脸,“吭!”闷吭一声倒在床上,眼冒金星,身上的神经几乎麻痹。

“喝!”一股突如其来的重量将胸腔里灌满的空气再次挤压出来,“啊!”胸前的丰盈也被压变了型,“室长!”希望能拉回他的一点儿理智。

“啪!”一个耳光甩的有力清脆,将木子的头打偏,凶狠的模样和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慈爱和蔼不再,“贱人,你不是专门伺候男人吗?哈哈,今天我就让你伺候个够!”探手从枕头低下拿出一双女人所用的丝袜,扣住木子的下巴,拴了个死结,臃肿的身子再次起来,几个缠绕木子的左足就被固定在床位,木子恐惧的夹紧了双腿,已经意识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扭动着身子,可脚上的丝袜仿佛越缠越紧,发红的脚腕一会儿就沁出血来。

武夫建一从床上走下来,在床底下拖出一个黑箱子,这个箱子木子见过的,正是那天托运行礼时候的那只箱子,当时自己还纳闷,他那那么大的箱子做什么?

翻箱倒柜得在里面翻找,木子惊惧的看着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性感内衣,校服,高跟鞋,那是什么,明晃晃的,好像是栓狗用的皮项圈,甚至还有手铐,蜡烛,就见他拿了一个类似塞子一样的东西,目光狠毒的走过来,手里还拽着一跳长有三米的黑色皮鞭,鞭梢还透着阴冷的寒光。

“不要,不要!”口里含糊不清,丝袜已经被嘴里的**浸透,沿着嘴角落到床上,水雾迷蒙的眸子豆大的泪水滑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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