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扯我衣服,操,你他妈连男人都上……啊!当家,你快来救救我,飞机要降落了,我快被威廉给上了。”这时候他真快疯了,眼看就要飞机都要降落了,这个威廉竟然来扯他的衣服,还亲他,妈的,以后叫他怎么见人?非得留下阴影不可,这样可没法顺利降落啊!
“喂……那个威廉是不是中了春药了?你们都不帮一下风扬吗?飞机降不下,会危险的,威廉要是想上,等降落了给他慢慢上,让他憋个几秒钟行不?”随心终于听出来了,敢情威廉真被人给下了那种药了,还不是一般的春药,药性这么猛,连男人都上,搞基,她还真没看过几个。
孤狼,黑蚁,几个人听见随心的话语,不经失口笑出声,这个女人看来还很单纯,男人要是“冲动”的时候哪还停的下来?在说还是那么猛的药,如果是当家那就有可能救得了风扬,不然,风扬只能被上了,至于降落的问题他们也做好了准备,要是不能正常降落,他们就呈降落伞下去,这时候要是打扰威廉的好事,要兽性大发,连他们一块上,怎么办?
谁也不知道一双阴狠冰冷的鹰眸蓦地睁开,离开随心的肩窝处,站起身来,冰冷的望着驾驶位上怒骂衣衫不整的风扬和一脸被欲望充斥大脑的威廉,咻的一声,一阵冷风从随心的脸颊吹过,不知何时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在,起来一看,吓了一跳,狂锐何时过去的?她都没看见。
狂锐钳制着威廉多动的手,身上披着狂锐的衣服,彭咚一声,就把威廉甩在地上,此时的威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那双眼早已被欲望所包围全身,失去那抹凉意,令威廉本能的很不爽,笔直而有力的双腿就要向狂锐送去,狂锐阴冷的鹰眸变得残忍,在威廉的脚还没伸在他面前的时候就被狂锐一脚蹬在他的肚子上,趴在地上,闷哼一声,却没有吐血,显然狂锐在控制着力道。
差点被强奸的风扬看见当家出马了,幸好啊!还没有失身!已经到了狂家的辽阔的飞机场,都不敢缓缓的降落了,现在是越早下机越好,他要时间修复自己创伤的心灵。
飞机降落,几人都从后面一拥而上,随心看着威廉越来越红的双眼,“老大,这药性强悍啊!快找女人吧!不然他会死的。”操!真黄真暴力,在迟个半小时这个男人非得爆血管而死不可。
“我来找,一个不够,我找十个。”他是惊悚了,说完赶紧欲要下飞机,却不巧被当家一口喝住。
“现成的,不用找”狂锐说完几个人都看向还在硬咽的语桐,与其找被别人上过的,还不如找个干净的,更何况还是某人的……
“老大,语桐,她什么都不懂,你别……”
“他很……很痛苦吗?如果真的……很痛苦,我……我该怎么才能帮他?。”随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泪水的语桐给接了过去,语桐看向那一看难受的男人,心里突然觉得很矛盾,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见他难受的样子她想帮他,而且她也没有多长时间待在这里了,她的父亲已经在四处找她了,如果可以,她愿意……
随心被这一句话惊呆了,汗!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语桐吗?怎么会同意把身体给男人,虽然说的结巴,可那眼里的坚定着时让随心吓了一跳,就如语桐黏着她一样的坚定的那种眼神,不过她就想不通为什么她会为了这个男人愿意把身体给他,那双圆目紧紧的盯着被狂锐钳制的快昏迷的男人。
“语桐,你想清楚了,别后悔。”随心不希望语桐以后会后悔,那时就来不及了,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变质,她旁敲侧击的想要语桐知道这个男人跟他不是同一种人会害了她,可不能说的太白,狂锐那冰冷的眼神她真快招架不住了,而且看狂锐没有硬拽着语桐走有点好奇,操,狂锐还会给语桐想事的时间,难道,狂锐这次带她过来不会就为了给威廉解性吧!他就能算准语桐一定给?不过依他的个性就算语桐不给狂锐肯定也要用强的,问题是到底是谁敢在狂锐面前下这种药?
“她跟你一样,没有选择的权利。”说着竟然就拽着语桐和威廉下了飞机,步伐快的要飞起来了,语桐整个身体几乎被狂锐拧着走的,随心赶紧跟上,在看了一眼四周,靠,我的娘,欧洲古老的城堡,一座挨着一座,大的让人叹为观止,城堡都以白色的琉璃石作为外观,白的透亮,怎么那么像王宫?对,就是王宫,每一座的房顶上都有尖尖的像避雷针一样的东西,大气,辉煌,富丽,堂皇,只有贵族才有资格住的豪宅。
往两边一看,我晕,啥时候站的人?这没有上千人也有上百人吧!这统一的黑装从飞机下面一直到正大门前,很显然狂锐走的是后门,操,连后门都这么有气势,到了一栋城堡外,见狂锐停顿一秒,就直接走了进去,她赶紧跟进去。
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阴沉,沉闷,冷,随心只感到打了一个冷颤,也不开灯,那她就只有跟着狂锐走过的步伐,跟在狂锐的后面,孤狼几人也不知道去哪了,突地,就听到砰的一声,一道门被狂锐一脚踢开,松开桎梏两人的手,在彭咚的一声房门合上,再接着什么也听不见了,不得不说隔音效果还不错。
那双鹰眸在黑暗中投在那双早已融入黑暗中的双瞳,随心只感到好像别人盯着,突然,被人一把拉进一个有点炙热的怀抱,本想挣扎可在闻到那让自己能压下烦躁味道的时候,放弃了反抗,这热度想必是威廉的吧!啊!把语桐跟威廉关在一起不是小白兔碰到大灰狼吗?被吃的份。
一声手指打响的声音,顿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在那白色的琉璃灯灯上更显得耀眼,随心这才知道他们是在二楼,一楼大厅好像坐着什么人,突地,腰间的手捏的疼的她抬头对上那冰冷的鹰眸,“就算她不同意,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那个女人隐瞒自己的身份,哼!这点代价她要是没准备付出,那他会直接毙了她。(未完待续)